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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李文啟到底怎么厲害，這點，伊森并沒有詳細調查過。

    　　“好的，伊森先生。”翻譯也聽說過李文啟這號人物，但他不是專業做律師的，并沒有了解的太細致。

    　　他拿出手機，打算先從網上收集李文啟的資料。

    　　另外一臺車上。

    　　梁小曉看著蘇璇黑沉的臉，深深呼吸一下，這事情鬧成這樣，她是沒料到的。

    　　畢竟，季芬當初答應見面，她便以為，對方是通情達理的人，會理解他們做律師的。

    　　沒想到，卻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有時候替誰辯護，也不代表他們的三觀就跟那個人一樣，這點，總是被人誤會。

    　　梁小曉感覺自己今天做了錯事，低聲跟蘇璇道歉，“蘇姐，抱歉，我應該在電話里跟季芬女士說的詳細些。”

    　　她覺得要是自己說的詳細些，說不定季芬就不會跟他們見面了。

    　　“不怪你。”蘇璇說話道，但語氣還是生硬，“季芬變成這樣，是受了李文啟的左右。”

    　　她覺得，李文啟選擇今天來，而且比他們早跟季芬見面，肯定是讓季芬這么做。

    　　季芬的不配合，她會少很多當時的資料，也很難打出同情牌來，對曼斯特這個案子特別不利，但這樣，對李文啟來說是特別有利的。

    　　他們這邊，是想讓曼斯特盡可能的少坐幾年牢。

    　　而李文啟那邊，是想盡可能讓曼斯特多坐幾年牢，最好出獄后還要回到俄國繼續坐牢。

    　　他們的立場本來便是相對。

    　　“蘇姐，其實這個委托真不好處理，要不我們放了吧……”梁小曉勸說道，世界上比季芬慘的人多著去了，但今天聽著季芬夾帶哭聲的哭訴，梁小曉真的覺得，他們不應該替曼斯特那種弓雖女干犯辯護。

    　　蘇璇抬起雙眸，里面的情緒冷冰冰的，似乎沒受剛才奶茶店那幕影響。

    　　或許，是已經恢復過來。

    　　她對著坐在副駕駛的梁小曉說道：“我們學法律的第一課，是什么，你還記得嗎？”

    　　梁小曉沉默了幾秒，說道：“我記得的，蘇姐……”

    　　這委托協議都給簽了，真不能說不辯護就不辯護了。

    　　梁小曉心里還是不舒服，但沒說什么。

    　　司機被車停在商務酒店的停車場上，提醒道：“蘇律師，到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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