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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見狀,掂了掂手中的針?biāo)?,一臉威脅。
念穆見狀也不害怕,直接捏著手指。
手指捏得咔咔響,絲毫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
“算了?!绷硗庖粋€值班的人說道:“何田,過來。”
他們對何田說話的時候還算和顏悅色。
何田走過去接過針?biāo)儐柲钅拢骸澳钆浚瑨焐厢標(biāo)托辛藛???br>
“嗯,是的。”念穆說道。
何田點頭,給夏清荷打上針?biāo)?br>
念穆轉(zhuǎn)身離開。
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她便聽見兩個男人在議論著自己:“切,裝什么裝啊,大家都是老板的下屬,她又不高我們一等?!?br>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忘記了念穆曾經(jīng)把他們?nèi)孔崤肯隆?br>
何田給夏清荷掛水的動作頓了頓,在想著要不要提醒他們,念穆曾經(jīng)把他們都打趴在地上的事情。
不過想了想,最后還是沒說。
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從夏清荷被阿貝普揍了開始,這里就變得不太平。
何田想著,現(xiàn)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至少能夠保住自己。
念穆后退兩步,走到男人的面前:“你值班到什么時候?”
男人一怔,隨即誤會了念穆的意思:“怎么了?是想約我打個撲克嗎?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等到晚上了?!?br>
“不是打撲克?!蹦钅旅鏌o表情,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打撲克是什么意思。
“呸,不是打撲克你問我這個做什么?”男人不解。
“你說我們都一樣是嗎?我只想用拳頭告訴你,我們不一樣?!蹦钅抡f道。
男人一怔。
這會兒才想起剛換崗過來那會兒,念穆把他們所有人都給打趴下了。
他們那會兒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好像還記得,念穆那會兒好像還是運用的醫(yī)學(xué)知識把他們給制服的。
按著一個穴位,讓他們疼痛的要死。
男人想到這里縮了縮脖子。
“你上次能夠打贏我們,不過是幸運,有點醫(yī)學(xué)知識就真的覺得自己能夠橫著走了嗎?”男人壯著膽子說道,認為自己的拳頭力度不比念穆差,于是又說道:“你要是答應(yīng)不用穴位那些跟我對打,我就服!”
“行啊?!蹦钅乱豢跉獯饝?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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