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葉侯爺,本官知道我說的話不好聽,可事實便是如此,我大靖戰(zhàn)陣的確與黨項國不可同日而語。以往我大靖能夠保持不敗,乃是因為錢糧、軍械以及人數(shù)的優(yōu)勢。” “而今在這演武場,雙方各是相同人數(shù),且對方乃是他們最為精銳的鐵鷂子,想要勝他們只怕有些癡人說夢了。” “所以本官的意思是可以與他們切磋比試,但莫要太過當(dāng)真,勝敗乃是兵家常事,輸并沒什么好丟臉了,畢竟,我大靖戰(zhàn)爭不如人,可在其他方面卻也黨項所能比擬的。” 安國康眉目微垂,神情半死不活道。 他此話一出,葉定邊尚未開口。 葉玄卻是有些不能忍了。 直接冷哼一聲,眼眸銳利的盯著這安國康。 “安大人果真才智過人,出的一手好主意!” “若按照你所言,那我大靖的倒不如直接認(rèn)輸便是,還切磋個什么?” “直接認(rèn)輸,我大靖將士不會有任何的傷亡。甚至安大人可以勸陛下以后若再遇上他國進(jìn)犯,直接投降認(rèn)輸便好。畢竟,從古至今,這江山丟了,死的人從來都是戰(zhàn)場上的武將還有皇宮中的皇帝以及皇家親眷!至于你們文臣,待敵人大軍攻入城內(nèi),直接換一身朝服,拿著早已經(jīng)寫好的降表,便可以改朝換代,重新位極人臣了。此法的確甚妙!” 葉玄此話一出。 龍椅上的永盛帝面色便徹底陰沉了下來。 武將一方憤怒程度也隨之加深了許多。 安國康與其身后一干文臣卻一個個臉色大變,神色變得惶恐不已。 前一秒,安國康面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現(xiàn)在卻也是大驚失色,面色蒼白不已。 葉玄這句話不可謂不誅心。 自古帝王最忌憚最痛恨的是什么? 就是臣子們的不忠。 葉玄這句話等同于在說他們這些文臣都是墻頭草,只要見事不對,便會臨陣倒戈,改弦易轍。 若是放在平時,這句話并不會有太大的殺傷力。 永盛帝畢竟不是什么昏君,非但不是昏君且還是一個極為有氣度的明君。 可是在今日,在此時此刻。 在自己剛剛說了那番話之后,一切就都不好說了。 撲通! 安國康無比絲滑的跪伏下身來。 誠惶誠恐道:“陛下,臣……” “安愛卿,你跪下作甚?” “陛下,臣剛才言語有失……” “你何時言語有失了?你剛才所言的確也是一種辦法不是嗎?只不過你與葉玄不同,葉玄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要認(rèn)輸,而你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贏!” “臣有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