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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雖心中清楚,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很容易引起在場每一個人的共鳴。
但說真的,自己所言無非是在告訴永盛帝。
在他掌握大靖絕對權力之時,別人說的話完全可以當做放屁,另外就是臉皮厚一些,心腸狠一些。
講道理能講得通的你就講道理。
實在是講不通的直接咔嚓了便是。
前前后后說了一通,無非就是這些。
可他萬萬沒想到,鄭千秋這小老頭把自己抬得如此之高。
作為穿越重生過來的人,見識了太多互聯網之上那些人塌房的。
萬一有一天自己沒達成如孔半圣那樣的高度,自己豈不是要成了傷仲永第二了?
一想到以后這九州天下的讀書人都要把自己當反面教材,葉玄心中便越發的惶恐不安起來。
“東拉西扯,一統胡謅,倘若如此這般,都能說出如此有哲理有遠見的話出來,那老夫朕不知道葉侍讀若是正兒八經的說話,又該說出如何讓老夫和陛下震驚而又振聾發聵的話出來了?”
我踏馬壓根就正經不起來。
老子前世就是一個大學生,雜七雜八的知識學了一大堆,還沒形成自己的理論呢。
我現在根本就是現拿現用!
葉玄心中腹誹,暗暗叫苦。
自己終究不是什么戰略家,思想家亦或者軍事家穿越重生過來。
雖然靠著后世在圖書館博覽群書,獲得了遠超這個時代的一些淵博知識。
每每拿出來都能震驚世人。
可他心里清楚,這些都不是自己的。
自己只是靠著一腔熱血,一時的頭腦發熱會拿后世的一些成果來炸永盛帝和大靖的群臣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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