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小侯爺,您……” 對方有些懵逼,不明白葉玄指的是什么。 “在這國子監做侍從做多久了?” 葉玄打量對方,見其年紀比之自己還要大上幾歲。 能夠進入國子監求學的,多少都是有些水平的。 可一般國子監用來做侍從的大多都是年輕子弟,基本上都是入學第一年用來歷練的。 這位一看就是老生,竟是還在這侍從位置上,就很令人意外了。 “回小侯爺的話,這已經是第三個年頭。” 手里持著葉玄要求拿來的毛筆,這侍從站立不安的小聲答應道。 “三年了,三年了若是換做他人早就成為外席弟子了,你還在做侍從,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在下不敢!” 對方額頭冷汗直冒,誠惶誠恐起來。 “不敢,為何不敢,覺得委屈自可以說出來便是,今日本侯替你撐腰!” “小侯爺您替我撐腰?” 對方猛然抬頭看向葉玄,眼神突然變得精亮了許多。 “不錯!有沒有覺得委屈?” “有!“ 后者重重點頭! 說完,他眼睛立時紅了起來。 他本命潞安,云中人士。 三年前中舉被家鄉舉孝廉進入國子監繼續求學。 原本想著在國子監學一身本領,即便是來日進士不中,也可申請前去邊遠之地,利用在國子監所學,為國效忠,一展抱負。 卻不曾想在國子監三年竟是做了整整三年的侍從。 雖也學到了一些東西,但是卻與自己先前所想出入甚大。 尤其是在這三年里,自己雖算不得處處受到排擠,但很多時候,一些好事卻也輪不到他。 這次渭水詩會做招待侍從一事,若非是先前那位母親亡故回鄉奔喪,也輪不到他頭上。 “有委屈,可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