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如吳憂所言。 他全身的鎧甲已經殘破的不成樣子。 覆在身上的鎧甲鐵片不少嵌入到了血肉之中。 在其身上,還能看到一些打入的砂石。 他整個人的胸口都變得有些血肉模糊起來,看樣子應該是被火藥直接炸了一下。 躺在地上,已經是彌留之際,氣若游絲。 “喂,我家小侯爺來了,你醒醒!” 周懷遠極其粗魯的搖動了一下地上的嵬名河車。 葉玄輕擺了擺手,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動作。 而后伸手捏住了他的脈搏,試探期氣息。 “葉……葉小侯爺,不必徒勞了,在下清楚你乃當世神醫,可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不可能在活了。再者,今日這般境地,我便是活下來,也無顏面對國主和父親他們了。” 虛弱的聲音隨之響起。 嵬名河車睜開了眸子望著葉玄,苦澀的說道。 而這時,葉玄卻也已經把完了脈。 正如他自己所言。 嵬名河車已然脈搏虛弱到了幾斤感知不到的程度。 毫不夸張的說,他現在沒死,僅僅是吊著一口氣,想要與自己說幾句話罷了。 “嵬名將軍,葉某也不想到今日這般田地,但貴國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為,葉某不得不棋行險招了。” 嵬名河車輕輕頷首,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在下知道,這段時間,我黨項所用的一些手段的確有些卑劣了一點兒。可葉小侯爺可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黨項地處干燥苦寒之地,環境惡劣,民生艱難,歷代國主和先輩勵精圖治,無非是想要求得一個更好的生存之地罷了。” “這十幾年,國主與父親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取了羌族故地和南詔國,本以為只要休養生息幾年國力增強,便有與大靖爭雄的機會。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大靖在孔半圣之后竟然又出了一個你。” “你可知當你向大靖皇帝陛下提出的禍水東引之計傳到我興慶府之后,國主和父親是多么的震驚嗎?” “葉某身為大靖之臣,也只是站在大靖的角度這般做而已。” 葉玄輕輕頷首。 計策是他出的,他當然清楚當日自己所出的計謀對于黨項意味著什么。 嵬名河車眼睛閉了一閉旋即又睜開,“葉小侯爺不必解釋,在下清楚你那般做從你的立場出發并沒有錯,甚至國主和父親也這般說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