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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吶,將此人給我拿下!”
旁邊,監丞也是一臉的義憤填膺。
不遠處,披甲侍衛聽得聲音沖了過來,上前便要將人擒拿。
那人眼神之中也流露出幾分怯色。
這時,葉玄的聲音突然響起。
“慢著!“
“葉侍讀?”
監丞一臉疑惑之色。
“你這般將人拿走,不是正中人家下懷了嗎?人家今日以身犯險,整這么一出,不就是想往本侯身上潑臟水,讓天下人看我大靖的笑話,說我大靖所謂的文曲星下凡,只不過是靠著作弊手段成就的,如此便可打壓我大靖文壇,折損我大靖顏面,是也不是?”
此刻,葉玄眸子半瞇。
戲謔玩味的盯視著眼前之人。
被看破了心思的后者,神色露出幾分驚懼之色。
不過很快卻又強自鎮定。
“在下不知道葉小侯爺到底在說什么,在下只是提出合理的質疑而已。先前同樣的題目,不下幾十人答過,便是我南晉文淵閣內,精通算術者,都耗費了近乎一炷香的功夫才解出來。葉小侯爺即便是再天才,也不可能這般輕易就能解出答案吧?”
“這不是明擺著先前就知曉答案嗎?”
“大家說是也不是?”
此人越說底氣越做,神色也變得越發輕狂起來。
是了。
自己南晉可是繼承了大梁算術體系的衣缽。
連其中的師兄弟都要花費頗為巨大的精力和時間才能解出這一道題。
你葉玄便是再天才,又怎么可能幾乎沒耗費時間就能解答呢?
這本就是破綻!
哼!
姓葉的,你還是太想保持自己的天才形象了。
殊不知,這直接讓小爺我看出了破綻!
果不其然,隨著他這般一說。
不光是身旁那些觀看詩會的長安百姓和各國的學子們,神色一變,各自皺眉思索起來。
便是吳祭酒與那監丞臉色也是一變。
他們竟是忘了。
剛才解答這一道題,各國的學子都耗費了頗為長的時間。
而葉玄,簡直可以說提筆便將答案寫了出來。
這的確值得懷疑。
一時間,兩人彼此相視一眼,竟是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該死!那人要做什么,他為何這般憑空污蔑玄哥?”
不遠處,趙凝雪柳眉輕蹙,神色之中帶著幾縷煞氣。
“不是他要污蔑葉玄,是另有其人,他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br>
一旁,蕭凝冰輕咬紅唇,眼眸中閃爍著一縷糾結神色,話音落后,轉頭望向了會場旁候場區的墨無爭。
因為她很清楚,在南晉誰最慣用這種伎倆。
只是以前,彼此同處一側,而今卻是分屬對立的兩方了。
“棋子?”
“姐姐,你是說那人是被人指使的?”
“嗯!”
蕭凝冰輕輕頷首,道:”葉玄是大靖的文曲星,先前又數次文斗斗敗了南晉的學子,如今聲名顯達天下,南晉方面有人已經有了強烈的危機感?!?br>
“強烈的危機感?什么危機,玄哥厲害那是因為玄哥本身厲害,與南晉何干,他們這般做,也太卑鄙了一些吧?”
“妹妹,你怎么還看不清楚?”
“我看不清楚?”
趙凝雪神色一怔,不明白姐姐這般說她何意。
蕭凝冰當即伸出手指輕輕戳動了一下她的額頭。
“難道不是?好歹你也是熟讀儒家經典,閱遍古書典籍的才女,怎么事情一牽扯到葉玄身上就亂了陣腳了呢?”
“我來問你,葉玄他學識如何?”
“那還用說,玄哥學識自然無人能比。”
趙凝雪望向不遠處帶著邪魅笑意的葉玄,無比堅定的說道。
對于葉玄的才情和謀略,她從未有過懷疑。
“既然你覺得葉玄學識無人能比,那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一句話,直接是讓趙凝雪愣了一下。
是了。
既然在自己心目中,葉玄的學識廣博,無人可以匹敵。
又怎么會在這小小的詩會第一關,因為一些小人的卑劣行徑而倒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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