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葉小侯爺你不同!你是有真才實學,是真正的我大靖第一才子,是文曲星下凡,他人所請,你能做到,且能夠做的很好,這可不叫捧殺,用葉小侯爺您自己以前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您這叫借他人之勢,人前顯圣!” 王垚伸手捋了捋胡須,旋即爽朗的大笑起來。 大笑一番之后。 “不過老夫現在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你這后一首詩又將作出何種驚天動地泣鬼神的詩詞來了。這位公子,還剩最后一首,你可以提要求了。“ 再次看向旁側那想要捧殺葉玄的儒生。 王垚的眼神陡然變得冷徹。 “啊?好!” 后者尚處于愣神的狀態。 猛地聽得王垚的話,這才回轉過來,然后稍稍反應了一兩秒,這才點頭。 點頭完之后,便下意識的望向了陳山所在的方向。 葉玄與王垚二人順著他目光看去。 兩人眼神同時冷了下來。 “我就說今日的幺蛾子怎么這么多,敢情又是這老東西在搞鬼!” 葉玄心中暗自思忖。 禮部侍郎王垚卻是再次上前一步,低聲道。 “葉小侯爺,盡管放心,且不說您現在貴為駙馬,又是我大靖文壇的一桿旗幟,陛下愛惜不已。便是您不是,今日南晉國折騰出這一出,陛下也決計不會輕饒他們的。” “這陳山,哼!只怕是想要走出我大靖,難了。” 葉玄眉頭瞬間一挑。 “怎么,陛下準備對他動手?他弟弟可是陳鴻……” 葉玄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模樣。 實則心中也是早就料到永盛帝多半不會讓這陳山等人輕松的回返南晉。 既然永盛帝準備扶持柳如風上位,這陳山、墨無爭又是那南晉三皇子的人。 說不得,永盛帝要給他們下絆子。 更不要說,他們這次在詩會上折騰出來的動靜,已經讓大靖有些群情激憤了。 于情于理,永盛帝都要拿他們開刀,殺雞儆猴。 否則,大靖的威嚴何在? “陳鴻?哼!陳鴻不得了嗎?葉小侯爺是覺得陛下會顧及陳鴻的大儒身份?” “難道不是?” “葉小侯爺,大儒的身份是于文人而言,平日里,無利益瓜葛,我大靖自是可以以禮相待,可問題是你這大儒的弟弟在我大靖將我大靖折騰的烏煙瘴氣不說,還搞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是你們先失了禮數,又如何讓我們對你們以禮相待呢?” “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所以說?” “意思就是,禮這個東西,可以講可以不講!你若是與我講禮法,將儒道的仁義禮智信,我大靖自然也可以與你這般講。可你千萬別在我跟你講這些之時,你卻跟我胡攪蠻纏,蠻不講理,而且還用一些完全超脫了禮法約束的勾當。” “我這般說,葉小侯爺,您聽懂了嗎?“ 葉玄隨即點頭。 “懂了!意思就是,倘若我與你講理之時,你最好講理,莫要我講理你講人情,我講人情你又與我講理,是不是這個意思?” 王垚稍稍一怔,旋即豎起了大拇指。 “葉小侯爺果真文曲星下凡,總結的十分到位,老夫便是這個意思。” “要知道,我大靖能擁這九州天下最廣袤的疆土,最多的人口,可不僅僅只是靠與他人講禮法,將道義講出來的。更重要的是靠我大靖的實力,實力不行,道理講的再通透,也無濟于事。” “呵呵,王大人,此番話若是讓下面一些儒道大家聽去了,只怕又是一場風波。” 這個時候的王垚所言的話,其實已經與這九州天下儒家所倡導的一些禮法有些背離了。 這話也便是現在私下了悄聲議論。 如若放在明面上說,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大靖一方或許沒什么。 但是,南晉這些把嘴皮子磨了近兩百年的儒生們,只怕要對這王垚口誅筆伐了。 “哼!讓他們叨叨便是了,葉小侯爺,你要這般想,我大靖已經在各方面占盡了優勢,這嘴上若再不讓人討個便宜,豈不是太仁義了一些?再說,此間事情,先是他們南晉人搞事在前,咱們只不過是被動應對,孰是孰非,這天下人但凡讀了點圣賢書,腦子里又沒灌水的,誰看不出來?” “至于那些認為你錯了,拼了命要詆毀的人,本就是人心壞了,他就是想要對你口誅筆伐,想要整你,你與他講道理與對牛彈琴又有何異?” “是不是這個道理?”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他們跟老夫不算完,非要讓老夫如何,大不了老夫向陛下致仕就是了,反正老夫也年紀大了,正想頤養天年,不想與這些道德沒下限的南晉人斗嘴皮子呢。” 聽得王垚這一番話。 葉玄眉頭輕輕一挑。 方才,他只覺得,今日這王大人在處理南晉人針對自己的一系列事情上,有種腦子跟不上的老年癡呆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