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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詩會現場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大靖一方,永盛帝,朝廷百官與下面觀看的學子、百姓們,全部是眼神猛然變得明亮。
神華灼灼的望向他。
永盛帝遲疑了片刻,旋即臉上浮現一抹富含深意的微笑“這小子,不出風頭能死是不是?”
“呵呵,陛下,此話老臣不敢茍同!詩會詩會,詩會本就是讓天下學子揚名的,若不張狂跳脫一些,那詩會豈不是與科舉并無兩樣了?”
“再者人不輕狂枉少年,葉侍讀本就年輕,正是恣意張揚的年紀,更硬如此才是。”
“人不輕狂枉少年?老太傅此話倒也說的貼切,只不過這小子這番話卻也是太輕狂,囂張了一些,這是要將在場所有人包括我大靖的學子盡數得罪的節奏啊。”
永盛帝先是微微頷首,贊同了鄭千秋的回答。
不過卻又微微皺眉,提出了自己的異議。
“陛下,張狂自是需要有這個資本的,而恰恰葉侍讀最不缺的就是資本。再者,陛下難道不希望他有這一人挑戰全天下文人的本事嗎?老夫倒是希望我大靖每過幾十年便能出一個如孔半圣,葉玄這樣的人物,那樣,我大靖文運豈有不興之禮?”
一句話,永盛帝眸子猛然一縮。
“還是老太傅看的深遠,若我大靖當真如你所說,這小小的南晉國,又豈敢與我大靖在文運之上爭雄?”
旁側,一些原本對葉玄這番言辭頗有異議的朝廷百官,在聽得鄭千秋此番話之后,卻也都變得緘默起來。
的確。
若是其他人說這樣的話,必然會被認定為放肆之舉,目中無人。
可葉玄卻已經不止一次的證明了自己在詩詞歌賦之上的能力,再聯想起未曾覺醒之時,便是那般跳脫,恣意,張狂的性格。
今日他有這番舉動,卻也實屬正常。
倒是,下首的大靖學子和百姓們在聽到葉玄的這番頗為張狂的言語,并沒有絲毫覺得不妥。
在沉寂片刻之后,便是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聲。
“好!不虧為葉小侯爺,我大靖的文曲星,就應當有這般舍我其誰的氣概!”
“葉小侯爺就是葉小侯爺,此番言語端的是狂悖無比,可為啥我覺得他說的一點也沒毛病呢?”
“廢話,當然沒毛病!葉小侯爺是誰,我大靖第一才子,他既然敢夸下海口,自然能夠做到,哈哈哈,今日我等有福了,這最后的角逐,只怕又要有佳作誕生了。”
“果真如此的話,那今夜當浮一大白,春風樓不醉不歸了。”
“諸位,若葉小侯爺能勝,我大靖奪得這詩魁,春風樓,今夜老夫我請客。”
就在大靖群情激奮,熱烈不已之時。
其他諸國的使臣、學子以及臺上的才子,卻是一個個面色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完完全全的無視!
葉玄這番話,根本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他們又怎能不氣?
“哼!這姓葉的,當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不成,竟然敢如此夸下海口,胭脂,待會你上擂之時,狠狠的羞辱他一番,也讓他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突厥一側,庫爾查神色陰沉,目光凌厲,死死的盯著葉玄,咬牙切齒道。
阿史那·胭脂則是傻子一樣看向他。
卻是沒說一句話。
云國的一些人,包括皇子拓跋擎蒼在內,似乎都已經代入了自己是今日最小國的角色。
自始至終,眼神之中沒顯露出一絲的不快和憤怒之色。
一個個端坐在原地安靜的猶如木樁子。
反應最是強烈的自然便是南晉一方。
不論是使臣內,亦或者下面的學子之中,頗有一些不服和不爽的言語傳出。
不過到底是因為前面的事情學乖了,也沒有大張旗鼓的反對。
“呵呵,當真是人不輕狂枉少年呀,葉小侯爺,也就是你,也就是你這個年紀,敢說出此番言語,老夫是斷然不敢的。”
王垚搖頭一番感慨。
“好,既是葉小侯爺夸下海口,那老夫便預祝葉小侯爺能夠美夢成真了。”
“胭脂公主殿下,六皇子殿下,擎蒼皇子,也請三位上擂,本次渭水詩會最后的角逐即將開啟了。”
他這般一說。
阿史那·胭脂,柳如風與那拓跋擎蒼,各自從自己使團內走出。
緩緩的走向了正中。
隨后與葉玄在內的其他五人,同坐在了高臺中央,分列在永盛帝面前不遠處的兩次,面向臺下的眾人。
“怎么回事?怎么那突厥公主,南晉和云國的皇子也要參加今日最后的對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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