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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刀皺著眉頭看向安刺史,這副模樣,確實也不像在說謊。
難道是主上那邊的消息傳錯了?亦或者是景女郎又離開這柳浪村?
舞刀一邊想著,一邊將目光掃向這些個村民。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恨不得將頭埋到土里。
他們當(dāng)中大部分人都能聽出這幾位官爺來他們柳浪村的目的。
捉拿朝廷欽犯嘛。
通緝令上的那位朝廷欽犯的畫像他們都見過了,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不過,官府的人來他們柳浪村來找人屬實是沒長腦子了。
他們柳浪村什么地方啊,都是些無處可歸,沒有戶籍的難民在這里自生自滅,若是來了那么一位貌美的姑娘,那肯定是引起他們所有人的目光,恨不得馬上就把那姑娘送到官府換那千兩黃金了。
大概是舞刀也想到了這一層,他轉(zhuǎn)而對這些村民說道。
“今日我與安刺史奉旨來這柳浪村捉拿朝廷欽犯,現(xiàn)已有明確人證物證證明這朝廷欽犯是喬裝打扮一番混進(jìn)了你們當(dāng)中。”
此言一出,村民的臉色頓時一變,下意識就左右看向周圍的人,眼神都變得警惕恐懼起來,開始竊竊私語。
這場面瞬間嘈雜起來。
安刺史見狀,連呵斥道:“休要多言,聽郎君說話。”
見識過官府的手段,這些村民瞬間閉上了嘴。
舞刀看向村民,繼續(xù)道:“我問你們,這段時日,這柳浪村有沒有來什么新的村民?”
村民們低著頭,面面相覷,但誰都沒開口說話。
這柳浪村,每天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可多著呢,他們連自己都顧不了,有誰還注意過旁人。
而且,就算注意到新的村民,他們也不會冒頭,槍打出頭鳥么,這個道理他們比誰都清楚。
舞刀繃著一張臉,看著這些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村民,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就在舞刀準(zhǔn)備隨意找一個村民問話時,和一個偷偷抬頭看他的村民的目光對上了。
眼神飄忽不定,鬼鬼祟祟,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你!”舞刀用手指向那個村民。
那個村民大驚,嚇得立馬跪了下來,他磕頭求饒:“大人饒命,草民什么也不知道!大人饒命,草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這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
舞刀勾唇:“我還沒開始問,你怎么就說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我的耐性和脾氣一向都不太好,若是你執(zhí)迷不悟,可能你的命就真的沒了。”
看著舞刀已經(jīng)把弄起手上的刀了,村民臉上的恐懼加劇,此刻也顧不得什么槍打出頭鳥了,頭不斷地磕在了地上:“大人饒命,草民說,草民說。”
“昨日我看到一個年輕的公子來了柳浪村,不過,他只待了一晚上,便和他的兄弟在今早離開了。”
這不止他一個人看到了。
因著來來往往柳浪村的人很多,來這里亦或者離開,都不會引起他們注意。
可那位公子,屬實長的太出眾了,哪怕穿著同他們相同的衣裳,可通身流露的氣質(zhì)便像是有錢人的公子,根本不像能進(jìn)他們柳浪村的人。
結(jié)果他們猜得不錯,那位公子只待了一夜,便帶著他兄弟離開了這里。
舞刀緊緊皺起了眉頭:“那位年輕公子長得跟這畫像上的朝廷欽犯像么?”
村民在害怕的同時,聽到舞刀這個問題,在心里狠狠翻了個白眼。
真當(dāng)他眼瞎啊,連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那完全是不同的相貌。
而且,就算那位公子是喬裝成女扮男裝的朝廷欽犯,他可從未見過比他們這些男人還高的女人。
不過,無論在心里怎樣吐槽,村民面上仍是誠惶誠恐:“回大人的話,那位公子除了和這罪惡滔天的朝廷欽犯都有一副好相貌,很有幾分夫妻相以外,草民看不出有一點相像之處。”
舞刀的表情臭得很,還以為真能找到什么線索呢,沒想到又聽了一段廢話。
什么好相貌,什么夫妻相?扯得這么遠(yuǎn)。
和找到景女郎有半點關(guān)系么?
哎,等等。
和景女郎有夫妻相?
舞刀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某種可能。
他給手底下的人招了招手,吩咐道:“將季昀的畫像拿給我。”
下屬很快拿來,舞刀接過,看都沒看,直接將畫像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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