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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風頗為無奈了看了眼自己的這位朋友,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在北境上學那會就人緣極差,成了水風之后還是這樣。
“我是水風,我不需要討其他人喜歡,而且我沒有人緣最差。”
李憑淵皺了皺眉,恨不得給自己這位同期的學長一拳,他上學那會就這樣,總是對什么事情都大心臟粗神經,成了火風后怎么還這樣。
“我投執行一票。”
李憑淵直接說了自己的選擇。
“...我暫不投票。”
真君沒有給出自己的意見,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意見會太左右其他人的看法,投了中立票。
“我投不執行一票。”
鳥風陸扶蘇依然還是那樣吊兒郎當,但卻直接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學生。
“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陸扶蘇?”
“你在明目張膽的對抗鐵律,只因為你要包庇自己學校的學生?”
“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在乎北境校長這個虛職?”
“他算是我特招進來的,哪有被你們說執行就執行的道理。”
陸扶蘇用手托著臉頰,絲毫沒有從懶洋洋狀態嚴肅起來的打算,但他的用詞卻極度的不客氣。
“有意見的話直接動手唄,我也是風,學妹你不用客氣。”
他嘆了口氣,似乎有些憂傷,不得不說,雖然他總是懶洋洋,但此刻嘆氣的側臉卻極有詩人的氣質。
“你的那點魂壓量,打起來也不知道夠不夠我用上第二只手。”
別人怕水風,他從來不怕。
沒有理會其他人,陸扶蘇說完這句話就向后一倒,舒舒服服的半躺在椅子上,等待最后的投票結果。
現在的場面是1:1平,接下來要看其他人的選擇。
“我覺得....他不是那種孩子。”
蘇輕箋輕輕的搖了搖頭,投了不執行一票。
盡管兩名北境校長都投不執行,有些顯得太過包庇,但出于本心來說,蘇輕箋還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她曾經親手治療過那個名為魏莪術的少年,知道他遭遇過什么,又是如何抗爭的,那些渾身遍布的極為恐怖嚴重的傷痕,可不是輕飄飄的一句“幸存者”就能夠概括的。
他一定是經過了難以想象的慘烈戰斗,才最后完成了那樣的偉業,活了下來。
那么我作為他的校長,自然沒有此刻反而剝奪他生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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