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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文父子來到后山,見到了古槐下修煉的老祖邱景山。
“老……”
秦章忍不住想要開口,卻被秦漢文抬手?jǐn)r了下來。
一陣風(fēng)拂過,滿樹的槐葉沙沙作響,早已不再像之前那般反應(yīng)強(qiáng)烈。
數(shù)秒后,盤膝的邱景山緩緩睜開眼,看向父子二人。
“老祖。”
秦漢文拱手。
“傷好了嗎?”
邱景山對秦章問道。
“是……老祖,沒大礙。”
秦章又感動(dòng)又憋屈。
邱景山手一揮,幾片槐葉輕飄飄落在秦章面前,散發(fā)著淡淡光暈。
“多謝老祖!”
秦章跪在了地上,雙手將槐葉接在手中。
他突然覺得,被蕭逸傷這一下,反而有點(diǎn)因禍得福的感覺。
要知道,哪怕他是秦漢文這位門主的兒子,平時(shí)也少有這樣的恩賜。
這株古槐,主要是為邱景山提供能量,當(dāng)然了,也包括秦漢山和白遜兩位門主。
“讓你受委屈了。”
邱景山緩聲道,起身而來。
“不敢。”
秦章差點(diǎn)沒感動(dòng)到哭,但心中還是有些不理解。
“起來吧。”
邱景山緩緩將秦章扶起,和秦漢文來到一旁坐下。
“老祖,您是覺得陳元魁那樣做有問題是嗎?”
秦漢山問道。
“其實(shí)我看重的,并非是他陳元魁或者云天宗的態(tài)度。”
邱景山搖頭。
“那是為何?”
站在一旁的秦章終于忍不住問道。
“恰恰是蕭逸本身。”
邱景山平靜道。
“蕭逸?”
秦漢文父子異口同聲,都有些不解。
“漢文,你知道我之前為何喊你來。”
邱景山看向秦漢文。
“古槐有異動(dòng)。”
秦漢文下意識(shí)道。
“我現(xiàn)在明白它的反常是為什么了。”
邱景山抬頭看了眼古槐。
“因?yàn)榱璩商┦种械哪菣C(jī)緣,那枚柳葉!”
“柳葉?”
秦漢文父子一臉疑惑,今晚二人太忙,沒有過于留意這些。
但這消息,已經(jīng)被邱景山知曉。
“這么說吧,就算是那些超級宗門家族孕育的神植,只怕是也比不了那柳葉的強(qiáng)悍,甚至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邱景山皺眉,若有所思。
聞言,秦漢文父子的表情全都變了。
“可是據(jù)說那蕭逸,是跟凌千凡剛從外面回來的,外面怎么可能會(huì)有這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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