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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戰司宸完全不信，又看了一眼容徹，然后跟赫永章說道：“能否跟您借一步說話？”
赫永章點頭，兩個人回到房間關上了門。
“首……”
戰司宸話還沒說完，赫永章說道：“你也別稱呼我首長了，這又不是在部一隊，我也退休了，叫我老師就好。”
“好，那我就叫您老師。”戰司宸問道，“老師，您為什么說容徹是警方臥底？如果真的是，那也是警察那邊的事，為什么您會知道？”
“說來話長，那我就長話短說。”赫永章解釋道，“我多年的好兄弟，他是警察，之前他跟我聊起過，他跟我說他派出了一名年輕的臥底警察。
跟我簡單的說了一下他的體貌特征，因為他常年在最前線，隨時有生命危險，他說那名警察的身份只有他知道。
如果哪天他犧牲了，那名警察還沒有證明身份回來，就拜托我找到他，不能讓他一輩子被冤枉。
就在不久前，我那個好兄弟因公殉職，我才突然想起他說的，也是喬家這么轟動的案子，我才注意到了容徹。
其實我昨天就到了，我也跟容徹聊過了，他認識我那個好兄弟，也主動跟我說了他的身份，而且他的外貌特征，都跟我好兄弟描述的對的上。”
這……
所以剛才容徹才會說他要迎接他的新工作和新身份？
“老師，這事關重大，就這樣確定他的身份，會不會太草率了？”
“該去證明的我都已經證明了，應該是錯不了。”赫永章說道，“我也是怕你們中間有誤會，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我還是覺得有問題，那個容徹行為怪異的很，如果他是臥底警察，那他的任務是什么？調查喬家嗎？
那當初他為什么先來華宸？而且他離開華宸之后，是喬景衍主動找的他，也不是他主動要去遠東國際的。”
“這不就是他的聰明之處嗎？”赫永章解釋道，“他完全拿捏了喬景衍的心理，只有他跟你完全在對立面，喬景衍才能信任他。”
“……”戰司宸突然無語，“您的意思是說，他是利用了我來取得喬景衍的信任？”
“不能說利用那么難聽，再者，誰能利用得了你？只能說，這是他的一種辦法，司宸，你們之間肯定是有誤會，說開了就好了。”
說開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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