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擦完手之后,他將濕巾丟進了垃圾桶,然后司機給他打開車門,他才邁步上車。 “這個連雋泰的確是不簡單。”在車上,容徹說道。 “是。”秦見御又看著容徹問,“那姑父您覺得,是這個連雋泰厲害,還是當年的喬景衍厲害?” 喬景衍? 是,如果那個謹言慎行就是強迫癥的想復制當初的過程,如今的連雋泰就是對標了當年的喬景衍。 “都是有城府性的,差不多,但喬景衍有軟肋,這個連雋泰可能沒有。” 喬景衍的軟肋就是秦慕煙,當初要不是為了她,其實他有可能栽不了。 “軟肋?”秦見御念著這兩個字不由得想著什么,然后很肯定的回答,“每個人都有軟肋的,只是有些人的軟肋可能不是人,權、錢,這也叫軟肋,而且像他那么努力的左右逢源的活著,總有所圖。” “有道理。”容徹夸獎道,“大白,你這年紀輕輕的,活的倒是挺通透的。” “嗯,比戰君臨是活的明白點。” 聽秦見御這么說,容徹又是忍不住笑了,說道:“你們兄弟兩個,真難得的相愛相殺,嘴上誰也不饒誰。” 秦見御一個冷哼,跟戰君臨相愛相殺?愛他什么? 他除了那身軍裝的光環,他這個人有一點點優點嗎? —— 接下來的幾天,楚瑜然一家三口繼續舒服的留在南城,跟家人幸福有愛的團聚,而軍區那邊魔鬼周還在繼續。 跋山涉水、排雷跳傘后,接下來的幾天,還有野外潛伏訓練,就舉著槍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一動的保持一個下午,跟正常訓練不同的是,這是在野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