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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擺好,晉陽公主張羅著上桌,分賓主落座。
今日淫雨霏霏,氣溫頗有秋涼,一桌子菜肴色香味俱佳,多有海鮮,甚至還溫了一壇江南黃酒,幾人對坐,美味入腹,輕聲淺語,窗外雨水潺潺,倒也閑適安逸。
只是衡山公主興致依舊不高,時不時放下筷子一手托腮,神情郁郁,唉聲嘆氣……
長了公主素來友愛姊妹,見此情形頗為擔(dān)憂,也放下筷子,挽著衡山公主的手安撫道:“妹妹勿要如此,你這般情況,若是父皇見了,平白為你擔(dān)憂。”
衡山公主干脆依偎在姐姐肩頭,小臉兒皺成一團,擔(dān)憂道:“可是誰知那魏叔玉性情如何?我可是聽說了,姑姑姐姐們下嫁之后遭受夫家欺凌的,可不是一個兩個,萬一那魏叔玉亦是如此,我可怎么辦?”
“瞎說什么呢?這話若是傳揚出去,難免讓人覺得咱們李唐皇室的公主嬌生慣養(yǎng)非是良配,勿要胡說。”
長樂公主嗔怪了一句。
高祖李淵生育能力極其旺盛,兒子閨女一大堆,李二陛下的閨女也不少,這就導(dǎo)致大唐公主成為一個相對龐大的群體。這人數(shù)多了,其中自然難免就有幾個倒霉的,下嫁的駙馬看上去溫文爾雅,實則背地里脾氣暴躁,夫妻之間拌嘴吵架自是常有之事。
但滿天底下誰不知道李二陛下極其護短?
兒子倒也罷了,時不時的責(zé)罰一番,但是對于自己的女兒那是極為寵溺,哪個駙馬吃飽了撐的敢欺凌公主?
晉陽公主嘴里嚼著魚肉,插話道:“姐姐說的沒錯,你可別聽風(fēng)就是雨,這長安城里脾氣最不好的駙馬就得數(shù)著姐夫了,可是你瞧瞧他與高陽姐姐成親好幾年了,幾時見過高陽姐姐受氣?”
房俊既有些頭疼,放下酒杯,不悅道:“殿下這是夸微臣,還是罵微臣?”
晉陽公主自知失言,羞窘的吐吐舌尖,連忙給他布菜斟酒,撒嬌道:“自然是夸贊啊,滿長安城誰不知姐夫才是真正的君子?對家中妻妾盡皆博愛寬宏,那些個大家閨秀個個羨慕得很呢。”
房俊哼了一聲,不與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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