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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了,自己今日挺身而出,是代表關隴貴族出一口心頭惡氣,那么多的關隴子弟盡皆被房俊指使麾下兵卒打斷腿,對于關隴貴族來說不啻于奇恥大辱,縱然這背后有許多權衡、斗爭,但丟了面子總歸是事實。
這一桌子絕大部分都是關隴出身,難道自己硬剛房俊,他們還能看熱鬧不成?
就算不能幫襯自己出手,拉個架總該可以吧?
所以他完全不怵。
房俊也沒料到賀蘭僧伽今日好似吃了火藥一般,被他戟指喝罵得一愣,旋即站起身來。
“嘩啦!”
賀蘭僧伽那一桌嚇得紛紛起身,周道務、杜荷甚至退了一步,驚慌失措的看著房俊,其余人也連連勸阻:“二郎,息怒!”
“二郎,今日衡山殿下大喜,萬勿沖動!”
賀蘭僧伽左右轉頭看著身邊這些人,汗都下來了……
娘咧!
好歹都是關隴出身,與房俊之間的矛盾早已經不可轉圜,此刻自己挺身而出,你們卻一個個嚇得這般模樣?
還好自己足夠鎮定,沒有貿貿然的沖上去,否則連個拉住自己的人都沒有……
獨孤謀和程處亮也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拉住房俊:“二郎,萬萬不可!”
房俊兩手一攤,無奈道:“此間犬吠相聞,不勝煩擾,某聞之厭煩,不可與之同席。二位兄長不必擔憂,某只是想要換一個地方而已,難不成二位以為某是個不分場合恣意沖動的棒槌不成?”
獨孤謀與程處亮大汗,難道你不是?
不過房俊既然沒有跟賀蘭僧伽較勁的意思,便松了口氣,拉著房俊往外走,道:“既然如此,吾二人陪著你便是,咱們找個清靜所在,好好的飲上幾杯,離那些個不知所謂的家伙遠一些。”
房俊道:“正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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