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手指難免會碰觸到男人的肌膚,不是那么白皙細(xì)膩,卻緊致健碩,長樂公主覺得自己渾身都仿佛置身于蒸籠之中,呼吸有些粗,身子微微發(fā)燙。
氣氛實在是太過曖昧……
寂靜的房間里唯有兩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甚至能夠聽得見彼此的心跳,長樂公主舔了舔嘴唇,心里忽然泛起一個念頭,若是這廝翻身起來欲行不軌,自己是否應(yīng)該激烈反抗,任其被外頭的禁衛(wèi)發(fā)現(xiàn),不顧他的死活?
“嘶……殿下,可以了吧?”
房俊附在床榻上,只覺得傷口已經(jīng)由最初沒擦拭一下都會劇烈的蜇疼,直至已經(jīng)漸漸沒有了感覺,實在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您到底是擦拭傷口,還是給人搓澡呢?
“啊!”
長樂公主陡然驚醒,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發(fā)熱,幸虧黑暗之中不虞被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都胡思亂想些什么吶?
難道自己也如宮里頭那些個長久得不到父皇寵幸的怨婦一般,太過于饑渴……
將紗布收好放在一旁,自然不肯承認(rèn)自己是走神了:“既然是擦拭傷口,自然要仔仔細(xì)細(xì)擦拭干凈,你這人大大咧咧的,怎地這般沒有耐心?”
房俊不敢反駁,等到長樂公主將金瘡藥仔仔細(xì)細(xì)的在傷口處涂抹均勻,這才翻身坐起。
長樂公主垂著頭,借著微弱的光亮,重新拿了一塊干凈的紗布,想要給對方包扎傷口,卻發(fā)覺不大合適。因為對方的傷口在肋下靠近后腰的位置,所以只有將紗布繞著對方的腰身纏幾圈才能將傷口包扎住,不使涂抹好的金瘡藥脫落,但是如此一來,自己勢必要貼上去……
她愿意給房俊包扎傷口,但是如此曖昧的距離,卻實在是無法忍受。
見她踟躇不前,房俊略一想,便明白了原委,笑道:“殿下將紗布給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嗯。”
長樂公主松了口氣,將紗布遞過去。
房俊自己將紗布在要上纏了幾圈,只是在纏上傷口的時候,讓長樂公主幫他矯正位置,使得紗布不至于偏了,然后又請長樂公主幫著給紗布打了個結(jié),用剪刀剪斷。
包扎完畢,長樂公主將藥箱收拾好放在一側(cè),坐在床頭,問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房俊沒說話,倏地將手伸出去,把長樂公主的左手握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