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么房俊為何進了莊園這么久都未曾出來? 衛(wèi)鷹從后邊靠上來,低聲道:“習將軍,不若吾等干脆闖進去算逑!” 習君買搖搖頭。 衛(wèi)鷹是房俊的親兵部曲,責任只是護衛(wèi)房俊的安危,可習君買身為水師偏將,卻不能如此莽撞。萬一房俊根本無事,自己卻擅自沖破蘇州郡兵的陣列闖進去,事后如何向朝廷交待? 而且他還有另外一個擔憂,若房俊當真遭了暗算,此刻已經(jīng)落入這些蘇州郡兵手中,自己這般貿(mào)貿(mào)然闖進去,怕是會逼得他們立即將房俊處死,從此失去了最后一絲轉(zhuǎn)圜余地。 他心里始終存著一份僥幸,認為就算這些人膽大包天敢對房俊下手,可房俊身為越國公、當朝駙馬,這些人豈敢害了房俊的性命? 很大可能只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罷了…… 更有一點,若是連這些人連房俊都敢謀害,那么居住在莊園之內(nèi)的幾位公主,豈能沒有性命之虞? 此刻絕對不能魯莽,要從長計議。 習君買深吸口氣,緩緩頷首,盯著那校尉道:“最好莊園里邊無事,若是一絲一毫的意外,使得越國公與幾位公主殿下受了驚嚇,本將保證,你們這些郡兵的下場會極其凄慘!” 那校尉面色慘白,忙道:“怎會如此?這莊園里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便是一只鳥雀都難以飛度,哪里會有半點危險?將軍言重了。” 習君買哼了一聲,道:“如此最好!” 率領(lǐng)麾下不得已又回了中軍帳。 一入大帳,衛(wèi)鷹便急道:“將軍怎地又回來了?別管先前到底是否火槍發(fā)射,吾家二郎這么長時間未能回來,一定是出了什么岔子,將軍不可大意!” 習君買安撫道:“吾如今雖為偏將,但亦是出身越國公身邊,若是越國公當真遭遇兇險,便是拼著性命不要,又豈能讓越國公遭受半點損傷?可眼下情況不明,這些蘇州郡兵守衛(wèi)著莊園最外一層,一旦因為吾等之硬闖而發(fā)生嘯亂,進而沖入莊內(nèi)導致幾位公主受到驚嚇、損傷,則百死難恕其罪矣!” 衛(wèi)鷹亦是聰慧之輩,知道習君買說的乃是事情,可依舊難掩心中之擔憂:“難道吾等便坐以待斃不成?” 習君買坐下,面色沉穩(wěn),緩緩道:“越國公勇冠三軍,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戰(zhàn)陣廝殺,蹚過了多少尸山血海,豈能那般輕易的被那些蝦兵蟹將一般的州府郡兵所謀害?就算他們預(yù)謀多時背后下手,甚至于陰謀得逞,但越國公哪怕拼著最后一絲力氣,也照樣能殺得他們一個天翻地覆,而不是眼下這種平靜的場面。你且放心,現(xiàn)在未到半夜,咱們再等一個時辰,若是丑時的時候越國公依舊未能回還,那本將便不顧一切,率領(lǐng)爾等殺進去!” 衛(wèi)鷹滿面擔憂,卻也知道習君買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只能再等一等。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