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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燃了火盆,卻依舊令人覺得連被褥都好似能夠擰出水來,房俊蹙著眉,趴在床榻上緊了緊身下的厚被。
在他身后,高陽公主跪在一側(cè),俯下身去,聚精會神的替他清洗了一下肋下的傷口,敷上生肌愈骨的金瘡藥,然后仔仔細細的包扎起來。
一切完畢,高陽公主才直起腰,一只纖手握成粉拳錘了錘酸軟的腰背,另一手則撩了一下額前算亂的發(fā)絲,吁出一口氣香氣道:“郎君身強體健,體質(zhì)異于常人,這傷口愈合得極快,再換上幾次藥就愈合得差不多了?!?
房俊笑道:“還是娘子的手法好,那些個所謂的神醫(yī),在娘子面前也得自嘆弗如?!?
要說穿越之后最令他滿意之事,便是繼承了這樣一幅軀體。
房遺愛那小子腦筋雖然不大好使,可筋骨強壯體質(zhì)非凡,不僅天生神力,而且本錢雄厚,遠勝他前世整日里枯坐辦公室被煙酒侵蝕得快要掏空的身體……
高陽公主為之失笑,輕輕拍了房俊健碩的肩膀一下,微嗔道:“這天底下能夠當(dāng)?shù)闷鹕襻t(yī)之稱謂,也就只有孫思邈道長了。若是孫道長在此,聽聞郎君口不擇言,必定與你沒完。”
房俊翻身坐起,見到自家妻子腰肢窈窕、眉目如畫,淺嗔薄怒之間眼眸流轉(zhuǎn),自然心生憐愛,伸出手臂攬住堪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將嬌小玲瓏的身子攬入懷中,嗅著清新的香氣,調(diào)笑道:“那老道也是個妙人,豈能不知此乃吾夫妻之間的戲言,怎會較真兒?說不定還會以為為夫人是由于體力不濟導(dǎo)致夫綱不振,不得不依托唇舌取悅娘子,故而大發(fā)善心贈給為父一些牛鞭鹿茸什么以壯聲色……”
高陽公主被他攬在懷里,抵不住這般耳鬢廝磨,什么“以唇舌取悅娘子”更是令她嬌羞難抑,俏臉紅潤氣喘吁吁,待聽得后半句,卻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美眸橫了郎君一眼,咬著嘴唇嗔道:“郎君本就龍精虎猛,家里的幾個女人哪堪韃伐?每次都被你折騰得死去活來。就是這般卻還惦記著什么鞭啊茸啊的,快給本宮速速招來,是否心里頭惦記著別家娘子,唯恐力有不逮,被人家給小覷了,遭來嘲笑?”
房俊頓時面容一整,義正辭嚴(yán)道:“娘子說的哪里話?為夫一身正氣可鑒日月,豈能有那等齷蹉之念頭?該罰!”
說著,大手在柔軟挺翹的臀兒上輕輕拍了一記。
高陽公主咬著嘴唇,嬌哼一聲,美眸流轉(zhuǎn)問道:“那你老實招來,那夜你潛入莊園之內(nèi),為何不來本宮的房內(nèi),卻偏偏要跑去長樂姐姐的閨房?到底是你心存不軌,亦或是你們之間早有私情?”
說起這件事,房俊也忍不住老臉一紅,辯解道:“娘子誤會了,就算信不得為夫,難道還信不過長樂殿下的人品?”
“哼!長樂姐姐固然端莊賢惠,可到底也是一個久曠之婦,所謂烈女怕纏郎,你這廝又貫會玩弄那些個對付女人的手段,說不定哪一天一時疏忽心神失守,便被你這棒槌得了手去?!?
房俊不滿:“嘿!怎么說話呢?憑什么有事也是吾房某人的錯,就不能是她主動勾引你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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