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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朋好久之間連小妾都能相互贈送,何況僅只是幾個舞姬?
一行人便簇擁著李承乾,也不乘坐馬車,直接步行沿著天街向東,直接去了東宮。
李承乾是個會享受的,早已經(jīng)學(xué)著房俊在驪山農(nóng)莊那般搭建了一件花廳,穹頂用鋼條支撐鋪設(shè)玻璃,三面墻壁更是采用寬大的雙層落地玻璃作為幕墻,光線很好,又在花廳后面設(shè)置了火墻,夜晚和天冷的時候用棉被將花廳包裹起來燃起火墻用以保暖,雖然沒有溫暖水流通使得花廳內(nèi)的溫度保持穩(wěn)定,使得花卉很難在冬日里盛開,但是栽植的一些綠植卻也郁郁蔥蔥,與玻璃墻壁外蕭瑟的花園景色兩廂對比,愈發(fā)顯得春意盎然。
花廳里擺放了一張桌子,李承乾吩咐內(nèi)侍將麻將擺上,又在一旁放了茶幾,茶水、瓜果、點心什么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便將閑雜人等都攆了出去。
幾人圍桌而坐,開開心心的打起麻將消遣起來。
“三條。”
“碰。”
“二餅。”
“碰。”
“東風(fēng)。”
“胡了……”
房俊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連續(xù)將下家馬周喂到胡牌。
馬周美滋滋的收錢,碼牌,笑道:“二郎家財萬貫,不在乎這么一點壓歲錢,看來今日是要成全吾這個家徒四壁的窮人,承讓承讓。”
房俊無語,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么?
賭場之上,玩的就是勝負之間的斗心斗角、精細謀算,這跟錢不錢的無所謂,哪怕賭注是喝涼水,誰又愿意每一把都點炮?
他當(dāng)然不會故意輸給馬周,這人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窮,那也是和在座的幾人相比,說到底也是堂堂京兆尹,怎么可能打麻將這么一點賭資都拿不出。
他只是覺得心緒不寧,精神不好集中,無法記牌計算……
結(jié)果便是一圈下來,房俊不僅不胡牌,反而四處放炮。
這回連李績都笑起來:“很好,咱們這位大唐第一首富今日看來是要分派一下壓歲錢了,老夫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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