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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曾被巴陵公主捉住把柄,指天立誓毫無肌膚之親這等話語說不出口,只能和稀泥混淆視聽,企圖蒙混過關。
“殿下說的哪里話?吾對殿下之忠貞天日可鑒!”
“呵呵!長樂怎么說?”
“……長樂不一樣啊,長樂乃和離之婦,尚未婚嫁、待字閨中,這你情我愿的,性質不同。”
“房二你要臉不?”
“……”
房俊無言以對,心里暗恨誰叫自己不檢點呢,處處把柄,一抓一個準兒,簡直欲辯無從。只能一狠心,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女人只要是在床榻之上將其征服,大抵都是言聽計從的。
“哎呀!房二你放開本宮!褻瀆公主,該當何罪?”
“臣有罪!”
“再不松手,本宮去太子那里告你一狀,說你恃強凌弱、凌虐公主!”
“臣該死!”
“……唔。”
房內一通折騰,外間侍女面紅耳赤,備好了熱水棉巾,守在門口,待到帳內云收雨散歸于靜寂,這才敲了兩下門,推開,紅著臉兒魚貫而入,便見到高陽殿下已經離水的大白魚一般攤在那里……
侍女們服侍主人清洗一番,重新更換了被褥,這才告退出去。
被房俊攬在懷里,高陽公主虛弱的掙扎一下未果,只能聽之任之,好不容易順過氣回過神,瞇著眼享受郎君的愛撫,口中兀自不忿,罵道:“房二你做賊心虛,你欲蓋彌彰!”
房俊笑道:“方才殿下已經親身感受,敢問與昨夜可有不同?”
高陽公主不依不饒:“自然大不相同,昨晚你亢奮多了!”
軟硬兼施、上下其手都不管用,房俊干脆躺平任嘲,破罐子破摔:“行吧,殿下金枝玉葉、金口玉言,你說是那便是吧。”
他這么一說,高陽公主反倒翻過身,倚在房俊身邊手肘支著他的胸膛,居高臨下審視他的神情:“你當真沒碰她?”
房俊指天立誓:“若與巴陵有染,天誅地滅、人神共憤!”
碰肯定是碰了的,不過是她碰我……
“哎呀!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憑白發誓作甚?睡了便睡了,有什么打緊?那巴陵平素驕傲得緊,討厭死了。”
拍了房俊的嘴巴一下,高陽公主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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