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戈淵微怔之后問道: “你如何知曉的?” 謝德音想到之前兩個人吵架都是因?yàn)殛懶摭R,若是此時告訴他是陸修齊告訴自己的,豈不是壞了現(xiàn)在的氛圍? 可是在她下意識想說是自己調(diào)查出來的時候,生了遲疑。 她仰頭看著這個男人,方才他那般真心相待,平等視她為妻,若自己再誆騙他,謝德音實(shí)在難以開口。 “是前段時間陸家大哥說的,他后來瓊林宴要尋我說這件事,我們那時因?yàn)樗麆偝沉艘患埽銢]有再見過他。王爺若是想了解這事,不妨去尋他問一問。” 周戈淵擁著謝德音的胳膊僵了僵,冷哼了一聲。 “這樣重要的事情,他不稟告我,單單要說給你聽,安的什么心思。” 謝德音猜著他便是這個反應(yīng),輕嘆了一聲道: “最初他說給我聽的時候,是我在護(hù)國寺聽聞王爺又啟用莊彭越的時候,王爺對莊家無底線的寬容,我怕這件事便是說給王爺聽了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才讓他沒有提起。” 周戈淵依舊神色冷淡,低頭看著她時,帶了幾分幽怨之色。 “他是你什么人,這般聽你的話?” 謝德音一看他又開始這千年醋精的嘴臉,謝德音白了他一眼,欲掙脫他的懷抱。 “你這人,與你說了,你陰陽怪氣,不與你說,你說我欺瞞,當(dāng)真是難伺候。” 周戈淵一看她生氣了,忙將她再次抱了回來。 “我說什么了,你就又生氣?”周戈淵將她圈住,壓在身下。 三兩下扯開她剛才穿好的衣衫,謝德音煩他這樣遇事不說清楚,又陰陽怪氣,不肯配合他。 “你莫要以為這樣糊弄著我,歡好一場便萬事大吉,什么事都不再提,我與你說莊家練私兵的事情,你在這兒胡攪蠻纏,莫非你心中還打算包庇莊家?” 謝德音將他欲行不軌的手推開,系著自己的衣衫。 “你不管如何愛護(hù)陛下我都能理解,可是也要清楚,陛下是陛下,莊家是莊家,自古以來,外戚亂朝綱的事情還少嗎?練私兵這樣的事情,明顯是意圖謀反的,你若是還要姑息,便不要再來尋我了,省的我跟兒子,被你的昏庸害死!” 周戈淵見她急怒之下,衣衫的絲帶都系錯了,挑了挑眉,以眼神示意她一下道: “絲帶系錯了。” 謝德音被他這態(tài)度氣的火更大了。 “不要你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