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肯定是話里有話、意有所指的,可到底所指為何? 李承乾一遍一遍的捋,卻怎么也捋不清…… 他這個太子即將坐上九五至尊的寶座,手執日月、君臨天下,房俊自身亦是軍權在握、權勢熏天,有什么話能讓房俊有所顧忌,不敢在他的面前明言? 細思極恐…… …… 等到蕭瑀等人前來議事之時,李承乾依舊愁眉不展,蕭瑀奇道:“殿下可是有何煩心事?” 李承乾嘆道:“原本關隴撤出長安,退往終南山,局勢已然明朗,可程咬金與尉遲恭先后奔赴終南山,置大局于不顧,導致形勢陡然緊張,孤這心中豈能不擔心?” 自是不會將自己心中疑惑道出,論及信任,在他眼里沒人比得上房俊,甚至連手足兄弟都不行…… 蕭瑀不知究竟,聽到太子的話語,順 話語,順勢上眼藥:“山東世家盤踞一方,不聽朝廷詔令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可謂桀驁難馴,眼中只知門閥利益、全無為國之心,他日殿下予以驅策,當謹防變故。” 岑文本在一旁入座,耷拉著眼皮一副神情懨懨的模樣,不插話。 劉洎眨眨眼,坐在岑文本身旁,正襟危坐,有如泥塑。 這個目前東宮內部最大的文官聯盟之間看上去并非一致對外,氣氛略顯詭異…… 李承乾擺擺手,道:“此乃后事,先解決眼前困難吧。” 他看著三位大臣,問道:“孤欲對盧國公、鄂國公擅自出兵之事予以申飭,并且責令英國公率軍屯駐于灞水之東,無調令不可過灞橋入長安,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三人思慮一番,齊聲道:“可!” 蕭瑀一臉憤然:“事到如今,殿下不僅僅是監國太子,更將成為大唐新君,程咬金、尉遲恭之流卻仰仗往昔之軍功罔顧殿下之意,擅自于京畿重地調動兵馬,更意欲剿殺關隴,若不能予以申飭,則恐人人效仿,皆是必生大亂!” 劉洎也道:“英國公手握重兵,卻一直對叛軍肆虐長安置若罔聞,其心可誅!斷然不能使其率軍抵達長安,萬一其包藏禍心,則很可能變生肘腋,令咱們防不勝防。” 無論哪一方勢力,對于手握大軍、立場不明的李勣都極為忌憚,不準其返回長安是正確的,一則將危險阻攔于外,若有變故亦能從容反應,再則也可試探李勣之心思…… 李承乾頷首道:“如此,孤稍后便頒布詔令,下發于英國公、盧國公、鄂國公處。三位可還有別的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