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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如之前那般天真爛漫。
然而房俊面對這個對自己有“覬覦之心”的小迷妹,卻是頗為頭疼。同時心底狐疑,今日該不會是這個丫頭使詐借其父之名將自己誆騙過來吧?
口中笑道:“小妹過譽了,些許承繼,還不如令尊十之一二,你這般吹捧,令愚兄汗顏無地啊,哈哈。”
眼神則看向站在一旁的管事。
那管事也無奈,雖然房俊與李家乃通家之好,但你一個已經(jīng)出嫁的閨女這般熱情洋溢好客,未免于禮不合。尤其是小兩口感情不好,整日鬧著和離,萬一與房俊這般親近的狀態(tài)傳了出去,未必好聽啊
見到房俊問詢的眼神,他微微躬身:“家主稍后便至。”
房俊頷首,果然是李勣請自己前來,不然若真是面前這個丫頭搞鬼,有夠自己頭疼
李玉瓏興致勃勃,側(cè)身倚著茶幾,下頜微抬:“聽聞二哥哥西征之時單槍匹馬于萬軍陣中斬殺大食哈里發(fā)之子,可是確有其事?”
女人總是崇拜強者,而愛慕多由崇拜而生
房俊被小迷妹的熱情弄得尷尬不已,心底吐槽還喊出來“二哥哥”了,難不成我變成了賈寶玉?尤其李府管事在一旁看似低眉垂眼恭恭敬敬,實則耳朵卻豎起來了,只得敷衍了事
待到門外腳步聲想起,一身常服、三綹長髯的李勣大步入內(nèi),房俊趕緊起身施禮,長長松了口氣。
李勣先是沖房俊溫和淺笑,轉(zhuǎn)而看向自家閨女,蹙眉叱道:“二郎登門是客,你可是不知禮數(shù)跑來聒噪?”
李玉瓏嬌哼一聲,才不怕他:“房二哥與吾家通家之好,何需避諱?”
李勣不耐煩的擺擺手:“為父與二郎有要事相商,你不許胡鬧,速速退下。”
“哦,”李玉瓏不滿的嘟囔一聲,沖房俊萬福施禮,俏臉洋溢著期盼:“小妹讓廚房備下酒宴,房二哥用過午膳再走吧。”
房俊雖然不愿與她過多瓜葛,卻也不好拒絕:“有勞妹妹了。”
李玉瓏便神采飛揚,快步走出書房,裙裾如蝴蝶一般翩然起舞
見到房俊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李勣似笑非笑:“吾與汝父君子之交,反倒是你們這些小輩親近得多,倒也不錯。”
若說滿朝文武當中有誰讓房俊琢磨不透,首當其沖便是英國公李勣,房俊對其之忌憚甚至還在長孫無忌之上。此君看似儒雅隨和、文質(zhì)彬彬,頗有“儒帥”之雅致,實則城府深沉、智謀過人,最擅隱忍,臉上似乎永遠掛著淡淡的笑意,內(nèi)里卻是讓人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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