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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神侯府出現在人前的第一位人物。
而且主持的還是這般偌大事件——與西京六十一家交涉,甚至還要跟后續到來的西京官府交涉,這老人在神侯府中即使不是那位‘鐵膽神侯’,身份地位也不會太差。
三人自是不敢怠慢。
倒是這位銀面老者,頗有些隨和:“不必多禮,三位請坐。”
隨后自顧自取出五幅畫像,對著后面蘇承、蘇棟等五人對照少時,點頭笑道:“聽聞仙都蘇家家風一向嚴謹,偶爾出兩個敗類,能及時改過,這就勝過許多名門。”
這是夸贊。
真心誠意。
蘇譽聽著,心底一陣羞惱,忙道:“是蘇家管教不嚴。”
然后連忙又讓隨行的仆人將罰銀奉上——
蘇承三年六十兩。
蘇棟八年一百六。
以及三名蘇家奴仆,總刑期七十七年,罰銀1540兩。
五人罰銀總數才1760兩,這對蘇家而言,只是小錢。
蘇譽奉上神侯府規定的罰銀后,又讓人挑來兩口箱子,打開一看,金銀鋪滿:“這是蘇家的一點心意,還請前輩笑納。”
神侯府只索要一千來兩,蘇家可不敢真的只給一千來兩。
以二房為主,蘇家又湊出五百兩黃金、五千兩白銀,以為孝敬。不管是求神侯府稍稍善待蘇承、蘇棟也好,還是讓蘇家跟神侯府打好交道也罷,有舍才有得,心意總要盡到。
五百兩黃金。
五千兩白銀。
加起來總價值一萬五千兩,幾乎是罰銀的十倍!
算得上大手筆。
蘇家敢送,神侯府就敢收!
銀面老者呵呵一笑,來者不拒,又說起正事:“蘇承等人歸桉,只要蘇家日后嚴謹持家,神侯府自不會為難。我神侯府行事,一向公道,還請蘇家諸位放心。余下還有一樁事情,要請蘇家幫襯一二。”
“前輩只管吩咐,蘇家一定竭力完成。”
蘇譽忙道。
迎面老者擺擺手,笑道:“沒那么嚴重。老夫奉神侯之命,在五禽寨中建立‘長生堂’,順帶作為西京府罪犯監禁之所,原本有五禽寨一眾人馬可以驅使,可惜前幾日被西京大軍驚走,眼下老夫這長生堂無人可用,厚顏要跟蘇家借用一些人手。”
原來如此!
蘇譽倒是沒多少驚訝。
在他們之前,除了潘家外,已經有六十一家中的幾家上來過,下山后他們也都交流過,知道這幾家都被神侯府借用了一些人手。
一部分是仆役,負責山中囚徒的伙食以及山上諸多雜務。
一部分是護衛,將來要駐扎在山下,以防宵小沖山。
雖然讓罪犯家屬提供這些人手顯得有些怪異。
但這是求之不得。
這樣一來。
既可以與神侯府更多親近,日后更多些情分,又能隨時獲悉山中被囚的自家子弟的情況,這是好事。
至于山下的。
看似守護五禽寨,實際上,守護的不也是自家子弟?
這種要求,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蘇家一如前幾家,欣然接受。
雙方相談甚歡。
就在蘇家與神侯府的交接接近尾聲的時候。
忽的。
外間有銀面老者臨時雇用的雜役前來匯報——
【陳王陸羽攜西京府尹王佑與西京指揮使俞惠,山下求見!】
……
山中,小院。
陸羽如愿見到了神侯府走上臺前的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這位自稱——
病老人!
頭發灰白。
兩手枯藁。
臉戴面具。
一看就很神秘。
三人上山,帶著憤怒,帶著無奈,也帶著好奇。
前晚。
昨晚。
神侯府事先就宣告過的兩輪打擊,直將整個西京府官場都被打懵了。
王佑。
俞惠。
全部抓瞎。
就連陸羽,在親眼見識過西京府衙被炸毀的大場面,又看過幾乎同一時間被轟炸的王佑、俞惠二人的府邸。
也感到無比震撼、一陣無力。
有鑒于此。
陸羽再不蟄伏,不在西京城搞東搞西,而是做主,帶著西京府兩位大老,一同來到五禽山,要親自會一會神侯府。
“王府尹、俞都司,神交已久,終于得見。”
曹信偽裝老者藏在銀面之下,沖王佑、俞惠二人打過招呼,又看向為首那位蟒袍男子:“久仰陳王大名,沒想到西京府這點小事也能驚動,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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