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些專業的安保人士有的時候就是我們另一雙眼睛。 他們會時刻關注憐子身邊的情況,對周圍的潛在危險做出判斷。 米花這個地方想必伱也知道。” “就在剛剛我的安保團隊負責人告訴我,在火災發生的這段時間里。 除了當時睡在別館的設樂弦三郎和設樂絢音,整個設樂家就只有一個人沒有不在場證明。 你猜是誰?” “.是我。”羽賀響輔終于不再沉默,干脆認了下來。 “是啊,就是你。 所以別館的那把火也是你放的對吧?” 羽賀響輔和宗拓哉對視半晌,終于還是問出了那句經典的:“有證據嗎?” “沒有。”宗拓哉回答的十分干脆:“你這一把火放的很好,設樂弦三郎的房間里必然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 在我的職業生涯中所見過的所有犯罪者,你也能算是干脆利落的那一批。 我有些好奇,你和設樂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我想應該是設樂調一郎,畢竟你原本也是設樂家的一員不是嗎。” 長時間的交談讓羽賀響輔逐漸冷靜下來,習慣尼古丁帶來的上頭感之后他又變回那個優雅的男人。 “為什么是設樂調一郎呢,今天被燒死的可是設樂弦三郎,我的三叔啊。” “因為斯特拉迪瓦里的詛咒。”宗拓哉把煙蒂扔在臺階上,用腳踩滅:“干我們這行的從來不相信所謂的詛咒。 至于設樂家連續死掉的兩個成員,我想第一個應該是意外,第二個才是你動的手。 對吧?” “少而無父者謂之孤,老而無子者謂之獨,老而無妻者謂之鰥,老而無夫者謂之寡。 你是想把設樂調一郎徹底變成一個孤家寡人啊。 我有些好奇你們之間到底有多大的仇?” “說起來你們之間的關系應該不錯才是,那把斯特拉迪瓦里不還是你父親彈二郎送給設樂調一郎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