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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兄!??!你終于來了……你說你頭暈要去休息,這一下,便去了那么久……怎么樣?好點了沒?”
白玉堂上了高臺,便有人迎上來。
那男子也是生的端正,他棕色的華衣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一個字:王,他是王家的人,尖尖的眼眶,真像是生了丹鳳眼,他的體態很寬大,有些小肚子,華衣的腰帶也頂出來,頗像個圓環在他的身上,他頂著大肚子跟還未見面的白玉堂還頗有些喜感。
白玉堂并沒有做禮,背手相迎,笑道:“浩云兄,陣法準備的怎么樣了?”
廬升兄已經快完成的差不多了?!蓖鹾圃埔姷桨子裉煤竺鎯晌?,一個輕紗遮面,見不到真容,一個左顧右看,活潑可愛,他便抓著自己的腰帶打趣道:“玉堂兄找了兩個女人來兜圈子,莫不是早就已經想好了怎么和如月姑娘道別了?!?
哎……浩云兄怎么可以這樣說呢,我雖然沒有站意,但對于如月姑娘還真沒有什么看法?!卑子裉没仡^看了一眼長羽楓,左手排掌一指道:“此二人,為我的謀士,我帶他們入場?!?
可以啊……玉堂兄似是想要兩個女人做你的謀士……嘖,也不是不可以……快入場吧?!蓖鹾圃铺崃颂嵫鼛?,看著白玉堂背著手走過去,長羽楓低著頭,從側面看了一眼王浩云,王浩云看長羽楓在看自己,也回看了一眼長羽楓。
而到了橘純一的時候,她看著王浩云的大肚子笑的合不攏嘴,王浩云倒也得意的又挺了挺肚子。
王浩云讓白玉堂入場,而自己還在這里等著,什么也沒有做,靜靜的看著那個密道的出口,他好像也不在意這兩個新來的謀士,似是在等待某人,見白玉堂來才有了笑臉,這會白玉堂離開又嚴肅起來。
此高臺過去,便是上隆街的高臺,在未宵禁之前,這里是夜夜笙歌的歌姬樂場,宵禁以后,便也只有空臺的高架子,破敗倒也難說,反正不那么漂亮了。
高臺側面有過道,兩邊都沒有人看守,白玉堂依然背著手,儼然一副大家做派,他也不在和長羽楓說話,長羽楓看著這高臺往下看去,雖未到檐前,也能夠看的清整個中清的模樣。
這高臺在上隆街非常有名,稱為青雀臺,上隆街的權貴們在這里行酒令,做花樂,再以高臺之上賞中清城與月牙灣的奇景,好不自在。
長羽楓本想要端詳的仔仔細細中清城有何異常,這里和月牙灣不一樣,月牙灣看城內,那是零星半點也看不見,而這里看整個隆中城都看的一清二楚。
有一白衣女子于空中飛停,揮舞著發光的尖刃斬下劍氣,劍氣追著中清城上跳躍的某人。
這里還是離的遠,看不清楚真正的模樣,只能模糊的看見兩人的靈力碰撞在一起,爆發出一陣陣可怕的氣浪。
真要看的清楚,恐怕只能再上一階高臺,而現在沿著過道向上,也沒有辦法再問白玉堂問題了,因為白玉堂只自顧自的往上,不似剛剛在密道里有所交代。
長羽楓心里想的其實一點也不復雜,現在只需要跟著白玉堂,就基本上不會出任何意外。
自己雖然身份特殊,但是樣貌并未有任何泄露,如果白玉堂早就看出來自己是短發酷似公國人,那也不必慌張,他的機敏,怕是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就要步入以前從未見過的大家貴族的聚首場面了,五大家族,包括寧家的旁系都坐在這個高臺之上,他們的做派和目的長羽楓可能并不想知道,他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比賽場的“第一天大魔王”了,其他的事情,他并不傷心。
陰謀陽謀,他都不在乎,他已經完猜得到現在就是剛剛白玉堂所說的,李廬升正在做法陣,圍困住蘭洛,來進行這場極其荒唐的表演。
對于為什么會有這場五大家族輪流上場的表演,白玉堂也說的明明白白了,如果蘭洛真的死在他們的手上,蘭洛遺留下來的物品分給誰,都不敢說,所以他們立下了規矩,誰誅滅就是誰的。
在李廬升將所有的不屬于五大家族謀士的人趕到月牙灣的時候,這樣子的“分贓”,早就已經注定了。
雖然這件事情遲早會被月牙灣的人知道,但是起碼他們現在不知道,他越發覺得尋荒影介入了此事,不然以自己的“木頭腦袋”,還真的不可能來到這里,甚至是進城。
偌大的帝國,一個無名小卒,凍死在月牙灣,連尸首都無法安葬。
身體的強健,往往比不上正法司的刀刃。
他剛剛在來的路上還被安排了佳肴,那可是被趕到月牙灣的人受了天寒地凍,只能在夢里吃到的東西。
他越發覺得這件事情荒唐的時候,就越發覺得這件事情如此的真實。
雖然人最終都會死去,但是在溫柔鄉中仙逝,還是在破落戶里凍死可是有很大區別的,這份真實而渺小的感覺讓他的心里很沉。
沉得走不上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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