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見戈爾丁一瞬之間從血刃中分離,右手緊抓著用冷光的匕首,踢在自己兄弟的血刃之上,猛的刺向以背面之的陳琳。 “障眼法……”白菜冷哼的一聲,依然是早有防備似的將身后的絨毛般順滑的尾巴化為一鏜尖刺橫掃,從戈爾丁的身上猛砸過去,戈爾丁在空中置空,滿滿的接下了這一擊,重踏在地,迅速的化為黑影,又沒入自己兄弟的血刃之中。 將自己的后背交給白菜確實會讓人安心,所以,邏輯上來說陳琳所做的攻擊是不正確的,但是實際戰斗上來講,這樣做也有他的道理。 戈爾曼快速的踏步遠離這頭戰斗技巧極強的白色猛獸,白菜猛烈的轉頭,它的尖刺也便化為柔順的絨毛,在轉身的瞬間被風吹揚,陳琳小喝一聲,在白菜的脖間迅猛的拉弓,迅猛的發射。 這把好似完全不需要瞄準的弓箭,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逼迫著戈爾曼的移動距離。 白菜的速度顯然是要比戈爾曼快的,戈爾曼好像清楚的知道了這一點,但是他依然快速的跑了起來,他好像要逃離這個街角了,因為金雕塑還在他的身上。 “他要逃!”陳琳覺得不妙,因為這個人就是這樣狡猾的逃離了白菜的追捕,根本不存在和自己一決高下的可能。 “我知道!”白菜獠牙凸起,腳下猛然生出一道紅色的祥云,白菜直起地面,踏空而飛,而它正在追的人反而有些笑意,雖是奔跑,卻狠狠的踏步,在地面上留下自己沉重的腳印。 “給我!站住!” 哪成想,陳琳是不可能眼看著戈爾曼再次逃離的,所以她幾乎是迅速的拉起長弓,絲毫不客氣的拉滿,凝光的箭矢陡然間來到長弓之上,筆直的對著正在下面地面上幾欲逃走的戈爾曼。 “” 好似白鳥長鳴于空,突然的增添幾分幻夢般的白日行空。長弓一放,箭矢當飛,流星一樣直落在戈爾曼的前面,這一次箭矢的威力比前面幾次都要大,轟的一聲炸出一道巨大的深坑。 那深坑里,巨大的光柱便是低低沉沉,不偏不倚的落下,凝縐著太陽之光的光柱空鳴一聲,像是悵然若失般的消散。 下午的太陽似乎要落了,便也明晃晃的掛在天空之上,戈爾曼被攔住卻是沒有任何的慌張,他的逃跑計劃可能完全是由自己的腦子根深蒂固的一下子便想出來的。 他當然,也必須的,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任何一個自己偷過東西的失主交手。 無論是依靠血祭讓自己的弟弟藏匿在左手之上,還是看起來想要去對戰的樣子,都始終是障眼法了。 他被這巨大的光柱轟在自己的前路而打蒙了幾秒,又收拾了表情,陡然間轉身,惡狠狠的盯著正在天空中的祥云擁簇之物。 那只白色的貓咪兇獸和那個拿著那把威力巨大的弓矢的女人猶如真的是審判的天使,平淡的看著他走投無路。 “要知道偷那把弓了。”右手伸進衣服里,戈爾曼拿住了那個金雕塑的底座,對著有些驚訝于這場戰斗的西裝男子喊道:“下次有好東西,我再叫你!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那個西裝男子雖有沉浸的看著這個騎著大貓兇獸正在天上飛的女子之奇,也差不多忘了自己是來買貨的,剛剛的貨主很顯然想要逃離,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他看了一眼戈爾曼,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快走吧,我可不想惹麻煩。” 西裝男子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頂黑色的圓頂禮帽戴在了頭上,他拍了拍身上的垃圾,不屑的壓低了帽檐,有些不情愿的走了起來。 他去的方向,正是芙蘭達兒的街道,而不是小湖街。 “你也別想跑!”陳琳似乎注意到了他,轉身又要拉弓射箭轟住他的去路,但是被那個帽子抬頭用手制止了。 只見西裝男子一只手像是在空中攔住了陳琳,示意她停下來不要射箭。 他甚至是微笑著說道:“親愛的女士,請原諒我剛剛的無理。”他攤手,慢慢的鞠躬:“可是,偷你東西的人現在正在那里,并不是我……你可不能傷及無辜啊~” 他似乎調侃的說道:“您這么厲害,只是失去了一座金碑,完全是可以不在意的,對吧?親愛的女士?” “什么歪魔邪道?沒有你買,他又哪里會偷呢?!你比他更可惡!”陳琳回頭去看戈爾曼,只見戈爾丁也解除了合體,站在戈爾曼的后面,與戈爾曼互相使了個眼色。 這個小動作被白菜發覺,很不客氣的吼了一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