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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你,你伱們確定嗎?一年獎學(xué)金?你們確定你們討論的數(shù)字單位是人民幣而不是日元韓元或是津巴布韋幣?”嬸嬸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酒德亞紀(jì)。
就這會兒的功夫,酒德亞紀(jì)已經(jīng)跟叔叔嬸嬸確定了路澤飛被卡塞爾學(xué)院錄取并獲得獎學(xué)金的事情。
酒德亞紀(jì)搖了搖頭道:“不是人民幣。”
嬸嬸心,我就知道,rmb,這怎么可能嘛。
美國那邊的大學(xué),沒收你高昂的建校費就不錯了。
“是美元。”酒德亞紀(jì)淡淡開口,然后,房間里就一片死寂。
路澤飛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房間里的氧氣在變得稀薄。
嘶嘶嘶。
嬸嬸嬌滴滴的心臟快要不爭氣地從胸口跳出來了。
叔叔和嬸嬸都在不停地吸著冷氣,房間里面的氧氣都快被這兩貨給吸完了。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美金絕對是一筆巨款。
如果折合成Rmb的話,按照那個年代的匯率,差不多得有二十四萬。
他叔叔一年的收入,啊不,兩年的收入怕是都沒有那么多了。
而且,那個年代并沒有什么通貨膨脹,二十四萬rmb,可以花很久了。
“這,這還是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路澤飛嗎?”
叔叔和嬸嬸的心里同時冒出了這個荒謬的想法。
他們這個侄子,確實長得帥,成績也還可以,但絕對沒到,這種一年獎學(xué)金能到24萬的地步啊。
簡直離離原上譜。
一旁的嬸嬸忽然想到了什么,對酒德亞紀(jì)道:“這位姐姐,你看,我們家鳴澤怎么樣,是不是也有可能和他堂兄一起去卡塞爾?”
不,嬸嬸,你應(yīng)該,我家鳴澤有大帝之資。
路澤飛在心頭默默吐了個槽。
酒德亞紀(jì)沒搭理嬸嬸,按照古德里安教授的吩咐,解釋道:“路明非再過兩年,應(yīng)該也會去卡塞爾學(xué)院,你們不要誤會,因為我們卡塞爾學(xué)院幾乎不會對外招生,主要是路澤飛和路明非二饒父母恰好就是我們的名譽校友,他們對學(xué)院有很大的幫助,這也算是我們卡塞爾學(xué)院對他們父母的一些回饋。”
等全部都商量完之后,就在這時,外面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嬸嬸狐疑地看了侄子一眼,心,咱家?guī)装倌炅硕紱]這么熱鬧過,今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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