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任所爆發(fā)出的力量讓波旬感到震驚,他沒有想到,一個境界遠(yuǎn)低于自己的人類竟然可以憑借單純的力量傷到自己,只不過,魔族主修肉身,雖然胸口被打的凹陷下去,但這并不影響波旬的狀況,“呸”他鼓起腮幫子,一口老血噴出,就在波旬打算甩動右手的骨鞭時,他猛地感到自己的右臂頓了一下,似乎被什么拉住一樣。
“什么鬼(什么鬼)?”
低頭看去,只見數(shù)以百計的水手臂拔地而起,吸附在了波旬的右臂之上,這些水手臂不斷發(fā)力,試圖將波旬的右臂拽到地面上,見狀,波旬釋放出魔能,打算將這些水手臂全部吞噬,也就在這時,他的周圍突然升起了無數(shù)水滴,雖然很小,但數(shù)量極其龐大,足有上億之多,和下雨不同,這些水滴是不斷上浮的,直到高度超過了波旬這才緩慢停止。
“凝。”
隨著張波濤一指點(diǎn)出,數(shù)以億計的水滴朝著波旬全身覆蓋而來,此刻,利用魔能再次形成魔能鎧甲已然來不及,于是波旬張開左手,朝著地面上的張波濤抓去,本著擒賊先擒王的原則,只要干掉張波濤,這些水滴也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
可張波濤早就算到了這一點(diǎn),就在波旬的左手要蓋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龐大如山峰般的左手突然停了下來,其內(nèi)心在不斷告訴波旬,“絕對不要對張波濤下殺手,放水吧,放水吧”,就如同自己的內(nèi)心在魅惑自己一般,而張波濤則是趁著這個機(jī)會“鏜”將霜之哀傷刺在了地面之上,伴隨著劍身泛起藍(lán)白色的寒光,冰元素之力從霜之哀傷體內(nèi)溢出,配合附著在波旬身上的水元素之力,“咔咔”將波旬由上自下凍結(jié)。
“..(真是可笑,冰封對本魔而言沒有任何用處,你這是在做無用功)。”
見張波濤故技重施,波旬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他抬起自己的右腿,輕而易舉的將冰封擊潰,就在他打算落下右腿而后抬起左腿時,波旬猛地踩到了一灘水之上,隨著腳下一滑,波旬那龐大如山脈般的身體猛地向后仰去,無奈,他只得是甩動右手,利用骨鞭掛在了巖壁之上,同時將左手向后伸出,打算以此作為支撐。
就在波旬的左手要碰觸到地面時,“噌”一陣刺痛突然從他左手手心傳來,伴隨著熾熱的鮮血低落,只見波旬的左手竟被穿透了一個小洞,至于岡格尼爾,則是出現(xiàn)在了波旬手背的位置,幾乎是同時,徐任也來到了骨鞭的尖端部位,他深知骨鞭何等堅韌,雖說自己有把握將其扯斷,但需要費(fèi)上一番力,于是徐任張開右手,伴隨著呼嘯的風(fēng)聲,黑死風(fēng)匯聚在徐任的手心之中,一息,一個黑死風(fēng)球便被徐任緊握,而后他瞄準(zhǔn)骨鞭掛著的巖壁一掌打出。
“轟”黑死風(fēng)球在碰觸到巖壁的瞬間,巖壁當(dāng)場碎裂,且散落的巖塊紛紛被黑死風(fēng)絞成齏粉,骨鞭因為巖壁碎裂的緣故強(qiáng)行脫落,見狀,波旬只得是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左手之上,他不顧左手穿透之痛,強(qiáng)行朝著地面按去,就在他打算以此支撐平衡之時,波旬猛地看到,原本擊碎巖壁的徐任竟換成了岡格尼爾。
“倒下吧。”
龍化后的徐任出現(xiàn)在了波旬左手的下方,面對如同山峰一般的左掌,他全然不顧,一把抱住了其中一根手指,而后雙臂肌肉鼓起,同時發(fā)力,將波旬的身體強(qiáng)行向上舉起了一點(diǎn),看似是在幫波旬支撐平衡,但實(shí)際上,徐任將波旬左手的下落路徑改變,使其無法更好的發(fā)力,而波旬的身軀本就龐大無比,身體重的不可想象,如果無法完好的發(fā)力,僅憑一只手是支撐不住波旬的,也就在這時,徐任松開了自己的雙臂,他催動岡格尼爾,再次和其互換了位置,至于波旬,雖然左手按到了地面上,但由于角度的緣故,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身體砸向地面。
“(該死)!”
如果只是普通的一摔,波旬自然無所謂,但岡格尼爾倒插在了地層之上,鋒利的槍尖在接觸到波旬后背的瞬間直接將其刺穿,隨著波旬的整個身體砸在了地面上,岡格尼爾也徹底刺入了波旬的身體中,一時間,波旬只感到后背陣陣刺痛,灼熱的鮮血從他后背的傷口不斷涌出,也就在這時,天空中的徐任大喝道。
“濤子,拜托了。”
“放心交給我。”
“轟”就在波旬落地的瞬間,張波濤一躍而起,跳到了波旬的胸口之上,他雙手倒舉霜之哀傷,朝著波旬的胸口一劍刺下,感受到神器的威脅,波旬強(qiáng)行甩動自己的右手手腕,讓被彈開的骨鞭朝著張波濤的腰打去,就在他打算將張波濤抽飛之時,張波濤突然發(fā)動了無極杯的力量,只見他的身軀眨眼睛變成了虛體,而骨鞭則穿透張波濤的身體“啪”打在了波旬的身上。
“,,,(受到了這么多的攻擊,被岡格尼爾貫穿都?xì)⒉凰滥悖愕纳眢w果然堅韌,但再堅韌的身體也有弱點(diǎn),我不信你體內(nèi)和體外一樣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