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在轉播臺上瘋狂的介紹南區的情況,他的語速極快,卻談吐清楚,咬字有力,顯然經過了長期的訓練,而就在主持人講解現況之時,張小凡已率先出手,他深知兵貴神速這個道理,于是就在十個戰奴同時向他靠近時,張小凡斜身一刺,長劍點出,“鏜”直接點在了面前戰奴的胸口之上,鋒利的劍尖連同戰奴身上的盔甲一起刺穿,不待對方反應,張小凡右手手腕一轉,寶劍向上一挑,“啪”被刺傷的戰奴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嘩啦”最終落入了池水之中。
“(看我青云門劍法)。”
話音落下的瞬間,張小凡雙腿突然發力,其身形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了眾人眼前,一眾戰奴甚至反應不過來,便被張小凡從背后刺中,紛紛撲倒在地,他的速度極快,即便在人群之中也如同游龍一般來去自如,觀眾席上的希維爾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感嘆道。
“(沒想到這小家伙境界不高,修煉的步法倒是不弱啊)。”
可感嘆歸感嘆,希維爾很清楚,緊靠步法是不可能在混戰中取勝的。
“.(但想要贏得這場比賽的勝利,只靠步法還不夠啊)。”
對于那些沒有修煉,亦或者煉氣期,筑基境的戰奴而言,張小凡的速度極快,他們完全捕捉不到對方的身影,可對于那些虛丹境的修煉者而言,想要抓住張小凡輕而易舉,他們之所以沒有對張小凡出手,完全是因為他們并未將張小凡放在眼里,這些虛丹境的修煉者在開賽之前,便已經在準備區確認了自己要優先對方的對手,從而確保自己可以勝出。
也因此,張小凡暫時還是安全的,但隨著比賽的繼續,這份安全遲早會被打破,畢竟,勝利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最終站在擂臺上的選手。
利用飄逸的步伐,張小凡游走在戰奴之間,和張雨為的劈砍不同,張小凡用劍基本都是挑和刺,雖然力度并不大,但卻可以有效的限制對手,而他的這一行為,也引起了一眾戰奴的圍攻,只不過圍攻的人數翻了一倍,也無法留住張小凡,畢竟野路子確實無法和宗門教出來的步法相比。
“.(真正的戰斗要開始了)。”
就在此刻,“轟隆”整個擂臺突然劇烈震動了起來,伴隨著一個巨大的拳坑出現,只見一個雙臂纏繞著繃帶,雙肩高過頭顱的男人正朝張小凡一步步走來,而在男人的背后,赫然是一位被干翻的虛丹境修煉者,對方全身焦黑,仿佛經歷了爆炸一般。
“.(不妙啊,沒想到居然被他先盯上了)。”
“(怎么了)?”
見希維爾一副緊張的樣子,張雨為不由得感到疑惑。
“““(那家伙的名字叫‘炸裂’,虛丹境五重天,南區最有可能獲勝的黑馬之一,賠率相當的高,據聞他出的每一拳都可以引發爆炸,敗在他手中的那個虛丹境修煉者大概就是如此)。”
“(所以呢)?”
“(什么所以,你為什么還能如此云淡風輕,你看好的那個新人會被活生生打死啊,可惡,我的錢)。”
希維爾發自內心的不希望張小凡輸,畢竟他輸了,自己可就真的傾家蕩產了,但,“炸裂”所帶來的壓迫感可不是蓋的,在他靠近張小凡時,又有十幾名戰奴被生生炸出擂臺,要知道,這十幾名戰奴皆是筑基境修煉者,其中一位甚至達到了筑基境十重天,距離虛丹不過臨門一腳,即便如此,還是連炸裂一招的撐不住,反觀張小凡,似乎沒有注意到炸裂的靠近,依舊不斷用手中的劍刺傷面前的敵人。
“(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個選手,因為腳崴的緣故意外摔進水池中失去資格)?”
見張雨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希維爾近乎發狂道。
“.(你在開玩笑嗎?虛丹境五重天,就是地被踏破了都不可能腳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