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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涼左一臉憔悴地看向面前的兩位眾臣。
“安卿、房卿,依你們看,現在當如何是好?”
他本以為自己即便不是楚軍的對手,也不至于大敗。
可是誰能想到,拓跋雍竟然敗在一個叫王禾的毛頭小子手里,還是大敗。
現在只剩堅守不出了,再打下去,自己就也得天子守國門了。
安本初的解決方法也很簡單。
“陛下,賠款、送質子、和親,最后一步,割地。”
一旁,房當一立即附和。
“臣附議。”
“還割,他們都已經快打下我大梁半壁江山了,還怎么割?”
安本初解釋道。
“這是我們最后的底線,若是能夠賠款解決,自然是最好。”
“臣附議。”
唉……
簫涼左嘆息一聲。
“先說說賠款吧。”
“陛下,這要看您心中的底線是多少,這樣和談的使者也好心中有數。”
見簫涼左伸出一根手指,房當一試探性地問道。
“一百萬?”
簫涼左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最多,銀一千萬。”
安本初繼續聞道。
“若是大楚要求年年繳納歲幣銀,當如何?”
簫涼左深吸一口氣,忍著肉疼。
“最多每年歲幣銀五十萬。”
說完了賠款,簫涼左立即轉移話題。
“接下來說質子吧。”
說到質子,安本初和房當一都沉默了,他們心里都知道太子最合適。
可是一說出來,萬一將來太子繼位,那一定會找他們秋后算賬。
沉默良久,安本初開口道。
“陛下,其實也可以不送質子,選擇和親。”
“嗯?”
“陛下,送質子是為了讓楚國放心,和親既能讓楚國放心,也能讓我們放心。”
“怎么講?”
房當一徐徐說道。
“陛下,楚國基本上都是由李云升一人說了算。
他至今還未成親,若是我梁國的女子嫁給他。
哪怕日后吹吹枕邊風,楚國也不會再輕易對我梁國動兵。”
“這是其一。”
一旁,安本初接話道。
“其二,日后李云升若是有了子嗣。
他身體里也流淌著我大梁的血液,以后若是能夠執掌北境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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