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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外,凌左站在李云升身旁,壓低聲音道。
“陛下已經昏迷六天了,我看怕是不行了。”
李云升目視前方。
“你想說什么?”
“近日朝中許多大臣都在議論,若是陛下殯天……”
“當如何?”
一連六日,李云升沒有離開過未央宮一步。
所以,朝中的事情他并沒有刻意的去關注。
只不過,御醫依舊束手無策。
他得到的答案只有女帝身體并無損傷,只是神思憂郁所致。
而身體沒有損傷,他手里讓人機體變年輕的丹藥也沒有作用。
而且女帝昏迷,根本沒辦法強行喂她丹藥。
“估計,已經有人去向秦王通風報信了。”
“所有通過官驛送往海州的信件,都已經被我攔下了。”
凌左的余光掃視了一下四周,而后說道。
“其實,也有不少人想要擁立你做新君。”
李云升笑了笑。
“他們是怕我這個得罪了秦王的人,若是不做皇帝,恐怕就只能做階下囚了。
到時候,他們一個個都得被清算。”
凌左手掌握住腰間的刀柄。
“以你現在在大楚的威望,即便秦王繼位也不敢對伱下手。
只是——”
停頓了一下,凌左繼續說道。
“你做這個皇帝,也未嘗不可。”
砰。
李云升一拳頭錘在凌左的胸口。
“這個念頭不要再有了。”
當然他沒有真的用力,畢竟對方穿著一身鎧甲。
“難道,你真的不想當皇帝?”
“現在不想了。”
“你想做老尚書,可陛下不是先帝。”
“害!”
李云升嘆息一聲。
“慢慢調教唄,還有什么辦法呢。”
見李云升轉身走進大殿,凌左站在原地陷入思索。
調教這個詞聽起來好像沒問題,仔細一想又好像哪里不對。
大殿內。
望著臉色蒼白的女帝,李云升的心情并不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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