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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尉去了這么久還沒有回來,這讓他心中有些不安。
就在他準備派人去云外樓查看一下發生了什么事的時候,縣尉回來了。
在他身后,還跟著兩人。
縣尉見已經升堂,立即快走兩步。
“大人,人已經帶回來了。”
“升——”
喬洪順手中的驚堂木高高抬起,可是當他看清楚來人是誰之后。
身體不自覺地緩緩站了起來,最后一個‘堂’子,聲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聽的見了。
來人雖然表面上看,是兩位年輕公子。
可是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其中一位公子和當今陛下長得很像。
若僅僅是此人長得像,或許是巧合,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落后于此人半個身位站立的那名公子,分明就是當朝宰輔——李云升!
那兩人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這絕不可能是巧合。
真相只有一個,陛下微服私訪已經到了龍溪縣。
僅僅一個照面,喬洪順已經想通了所有關節。
他趕忙放下手中的驚堂木,快步繞過桌案,撲通一聲跪地。
“臣,喬洪順,叩見陛下。”
他這一跪,直接把一衙門的人都跪傻了。
縣尉腳步輕易,彎腰湊到他身邊。
“大人?”
見自己手下這群人還沒反應過來,喬洪順怒道。
“這是當今天子,還不快跪下!”
聞言,衙門眾人一個個跪地,再不敢多言。
縣尉只覺得自己手里的那五十兩銀子,像是火炭一般。
自己當著天子的面,收了天子近臣的五十兩銀子……
不僅僅是喬洪順驚訝,李云升和姜清影也很意外。
喬洪順,原中書省中書舍人,堅定的費黨成員。
當然,在女帝還未登基的時候,因為被李黨抓住把柄,稟于御前。
最終,貶官成了一縣縣令。
如果不是費宿從中周旋,喬洪順直接就被罷官了。
當然,他并沒有等到費黨勝利的日子,因為費宿已經死了。
而他,這個曾經的費黨成員也失去了東山再起的可能。
他只能守著這小小的龍溪縣,拼命巴結上司。
不然哪一天上頭不高興,隨時都能把他這個縣令捋掉。
畢竟現在已經沒有了費黨,朝中局勢大改,只剩李黨和柳呈一派的保皇黨。
由于時間過去了太久,而且當初只是知道喬洪順被貶為縣令。
所以,從土匪口中得知龍溪縣的縣令姓喬的時候,李云升和姜清影都沒有多想。
姜清影寒著臉,一眼不發坐到了正堂主座。
等到緊隨其后的李云升,在她的身旁站定之后,這才開口。
“剛剛這位縣尉告訴朕,說有人檢舉,朕和李卿殺了兩個人,要我們來衙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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