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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畢竟,他也年輕過,怎么說也算是過來人。
撫須望著月下兩人的背影,他的心情十分舒暢和輕松。
“老嚴啊,一會你可得陪我多喝幾杯。”
“什么事把你高興成這樣?”
柳呈也不說話,只是沖著李云升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一旁,門下侍中閆世春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也是難為你了,一直在這個黨和那個黨之間來回周旋。”
柳呈也是有些感慨。
“我這把老骨頭可是讓陛下和李相折騰的不輕啊,早知道是今天這個樣子,我又何必那么賣命。”
看著女帝和李云升關系越來越親近,他身上的擔子才越來越輕。
不用再從保皇黨和李黨之間周旋,樂得清閑。
“哈哈。”
閆世春忍不住笑著打趣道。
“如果早知道是今天這個樣子,怕是你會第一個跑去給李相搖旗吶喊,成為李黨的首席黨羽。”
柳呈嘿嘿一笑,雖然知道閆老頭是玩笑話,但如果早知今日,那他是真的會去的。
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位李相爺手里的可是有讓人多活一年的神丹妙藥。
心中感慨完,他又看了一眼河對岸身形落寞的霍鼎文。
“我看,這霍侍郎可是被李相打擊的不輕啊。”
“自古以來,清官如鳳毛麟角,貪官如過江之鯽。
如果陛下所選個個都是清官,那早就四海清平了。”
僅僅隔著一條小河,霍鼎文卻感覺自己與李云升相隔千萬里。
不僅是女帝想不明白,他也想不明白。
那些一路跟著自己在衛地推行新政之人,怎么來到京師短短幾個月就全部倒戈相向。
“你說,這到底是為什么?”
這句話,既像是問他身旁的王吏,又像是問自己。
王吏顯然要比他看的明白。
“陛下當初親自選拔科舉之才,就是想讓這些人入京為官,成為保皇黨。
而大人作為新政的推動者,將來很有可能會被委以重任成為保皇黨之首。
但是李相明明可以阻止這一切發生,卻放任陛下為之,自然是早就料想到了這一天。”
道理霍鼎文都懂,可是心中難免有些悲憤,他與河對岸的李云升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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