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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夏易苕很認同地點點頭。
雖然葉央的計劃聽上去似乎有那么一點點點道理,但是只要是具備正常思維能力的家伙肯定不會把那當做正兒八經的救命稻草。
除非打頭陣的是她自己。
“嗯……所以你們的計劃是什么?”葉央從自己的弱智論中抬起頭,臉上還掛著奇怪的笑容,“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計劃不太可靠來著,所以說要是有更保守方案的話,我肯定是樂意接受的。”
白衣青年微微垂下頭,皺著眉敲了敲桌子的邊沿。
經過一夜的信息分析,其實他能得出來的東西和葉央也差不了太多,甚至還少了很多——畢竟他沒有葉央這種大膽假設完全不求證的態度。
本身計劃就是陷入僵局的,要不是時間過于緊迫的話,他根本不會贊成葉央的方案。
太冒險激進了。
但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保險的方案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本身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機動性就很差,而倘若想要把手里的牌發揮出最大作用的話,我想我們的重心就不能放在勇者處刑這件事情本身上。”山枕頗為頭疼地定下結論,說實話要不是真沒辦法,他也不想承認葉央的計劃。
“所以得趁煉金院放松警惕的下一瞬間,我們再找方法潛進去……”
“嗯,所以短期還是得去法場宣揚非法理論對吧。”葉央開始興奮搓手,似乎對于之后的整活場面有著與計劃不符的期待。
看到她這副表情,在場剩下的三個人都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額……唐竹,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把先前那句話撤回去。”夏易苕戳了戳唐竹的胳膊,然后得到了一張面無表情的麻木臉。
“我覺得,應該來不及了。”
就算現在否認,也只會得到某人的鬼哭亂嚎,以及更為混亂的場景吧。
“不。”
最終還是山枕很殘忍地否認了不知道為什么特別興奮的某人,“我們會分開行動。”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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