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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筱靖:“沒事,傳鑫,只是想起來一個人罷了。”
張傳鑫:“您是想起來那個臉上帶疤的那個靈國的少年了吧!
您不是特別恨他嗎?他看過您的真容,不是想叫人把他抓回來千刀萬剮的嗎?”
佟筱靖:“果然是你想的沒錯,不知道什么情況,我剛才看見這個畫像腦袋里想的就是那個人。
別說我了,你難道就不恨他嗎?”
張傳鑫:“屬下當(dāng)然恨他了,要不是公主不放棄屬下,那個時候?qū)傧戮兔鼏庶S泉了。
就是現(xiàn)在內(nèi)力還沒有恢復(fù)到巔峰,更別說更近一步了,估計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要不是公主關(guān)愛,讓傳鑫隨侍您左右,傳鑫現(xiàn)在早就被同撩們笑話死了吧!”
佟筱靖:“你受那么嚴(yán)重的傷都是我的錯,當(dāng)時勝券在握的事情,被我給弄的一敗涂地。
算了不說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想休息一會,真不知道這個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我現(xiàn)在也有些厭倦這當(dāng)山大王的日了。”
張傳鑫:“公主殿下放寬心,也快了,在堅持兩年等圣戰(zhàn)一發(fā)動,咱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佟筱靖:“要不是父皇要取得這義軍的領(lǐng)導(dǎo)地位,本公主也至于被放棄到這里來,想想也挺悲哀的。”
張傳鑫:“您就別怪陛下了,誰讓陛下就您跟太子這一兒一女呢?
太子不擅長武事,而您確在這方面天賦異稟,肯定是您為陛下分憂啊!”
佟筱靖:“行了我也不感慨了,你早些回去吧,我自己呆一會。”
張傳鑫:“是,公主殿下,屬下告退。”
在張傳鑫走后,佟筱靖坐在主座上手托著下巴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那次跟黃景天對戰(zhàn),自己被黃景天揭掉面紗的場景,想著想著自己還笑了起來。
再說黃景天現(xiàn)在正在那個滿是臟衣服的營帳倉庫里打坐,耳朵里也隨時留意附近的動靜。
不過還好,附近一直都很平靜,沒有什么人靠近他的這個營帳。
就在黃景天修煉差不多的時候,匪兵大營里突然的熱鬧了起來。
一隊隊的兵士挨個營帳的進(jìn)行搜查,還互相的比對著一張畫像。
黃景天透過營帳弄出來的小洞也觀察著外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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