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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昨夜張家一場大火,整個張府所有人都被燒死了,好幾百口啊!”
“何止聽說,我還去看了呢,真是慘不忍睹啊,被燒成焦炭的尸體堆成了一座小山,連官府的人都不敢靠近,最后還是重重犒賞了五隊收尸隊進去收的尸。”
“收尸隊?連官府都不敢靠近?”
“嗯,我三姨的侄兒的表姐家老舅的兒子,就是收尸隊的人,他說這些被燒成焦炭的尸體根本不是燒死的。”
“噓噓噓……不要亂說,小心禍從口出啊,不過聽說的確不是燒死的,那天晚上,有人聽到了張府里面傳來打斗的聲音,好像是江湖尋仇,他們真是膽大包天了,連懸鏡司的高官家族都敢殺,朝廷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哪里是江湖仇殺,難道你還不知道?張府那位頂梁柱,懸鏡司的正印大人,據說和懸鏡司另一位正印大人生死斗,被那位大人殺掉了,當天晚上,張府就著了這場詭異的大火……”
酒樓里面,三三兩兩的酒客們一邊吃飯喝酒,一邊小聲且喧囂的討論著安瑞城這兩天來發生的最大的事情。
安瑞城張氏大火滅門!
張家,可不是簡單的豪族,而是真正的武道世家,這樣的家族,竟然被一場大火全部燒死,也就是毫無關心的平民百姓才是相信,只有稍有些武學修為的都知道,其中肯定有貓膩在其中。
不過隨著一件件事情抖落出來,卻是誰也不敢往深處想了。
實在是這件事太過錯綜復雜,甚至聯系到了懸鏡司中的明爭暗斗,升斗小民,甚至是江湖武者,他們誰敢置喙懸鏡司中的八卦,找死不成?
那里的招獄,就算是最厲害的高手被抓了進去,也要脫三層皮,成為一個廢人。
而此時,就在酒樓二樓靠窗的位置,兩女一男,三個年輕人正在喝酒。
這三人身上穿著的最為上等的冰蠶綢緞織造的衣裳,這種冰蠶綢緞,冬暖夏涼,衣服輕透,感覺不到絲毫的重量,不過堅固程度,卻是絲毫不弱于一般的甲胄,普通刀劍難傷。
這種衣裳,任何一件出現在市面上,起碼價值數千兩銀子,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再看這三人桌上擺著的酒菜,酒乃是上好的妃竹青,在前朝時候,乃是皇家的貢酒,尋常人想要喝上一口,都難如登天,甚至發現私下釀制,滿門都要被抄斬的大罪。
除了妃竹青,剩下的菜肴更是每一樣都是山珍海味,還有種種靈芝、鹿茸、雪蓮等名貴藥材。
任何一樣菜肴的材料拿出來,都足夠三口之家數年的用度。
可想而知,這些人的身份,絕不簡單,真正的非富即貴。
而且,這三人的年紀卻是極為的年輕,那青年男子大約只有二十來歲,劍眉星目,英俊瀟灑,給人一種自有其氣度,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氣質。
而那兩個女子,也是絲毫不弱于青年男子,貌美如花,氣質如春蘭秋菊,各有勝場,就算是在整個安瑞城,或許存在與這兩個女子差不多美貌的女人,不過想要達到此二女的高貴氣質,卻是有些不足。
就算是安瑞城王刺史的那位女兒,與這兩位相比,在英氣銳氣上,也相差較多,遠遠不及。
如此俊男靚女的組合一同出現在四海酒樓,就算是那些見多識廣的高手,也是將三分注意力放在了這三人的身上,好奇心打起。
甚至還有收到消息的不軌之徒,接連出現在酒樓之中,都暗中對這三個年輕且肥碩的肥羊暗中打量,似乎準備著種種陰謀詭計,想要將這三人一網成擒,達成種種不法的目的。
而這三個年輕人,似乎對于這一切都沒有感受到,依舊圍坐在飯桌前,一邊喝酒,一邊聽著周圍或者樓下傳來的種種消息。
“冷師兄,都怪你耽誤了一天時間,不然我們就能看到這所謂的張家被大火滅門的慘案了,我想里面肯定有很多感興趣的事情。”
兩女中的一女,她身穿鵝黃色冰蠶長裙,年紀比那位稱為冷師兄的男子略小,面容顯得極為的精致可愛,就像是一個瓷娃娃,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生怕帶給她一絲一毫的傷害。
“陸師妹,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剛才你也聽到了,這件事情事關懸鏡司內部的爭斗,而且還是兩位正印捕頭,正印捕頭雖說只是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可是畢竟事關朝廷威嚴,我們若是涉足太深,倒是不擔心朝廷的責難,但是莊內長老們肯定要斥責一番的。”
冷師兄將桌上的妃竹青一飲而盡,對于陸師妹的刁難卻是絲毫不生氣,反而笑了笑,更像是一位翩翩佳公子,輕聲言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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