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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是這么個耍兒,遇到歐陽健之后,被他三下五除二就給收拾了,過程那叫一個簡單粗暴,看的在場的眾人眼皮直跳。平時在新聞上看到歐陽健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做派,沒想到在現(xiàn)實中遇到后,表現(xiàn)的這么暴戾,這把一眾陪客都給嚇到了。
這時只見歐陽健笑了笑,然后開口說道:
“大家都別愣著,該吃吃,該喝喝啊!”
葉晨差點沒笑出聲來,不知道的看歐陽健張羅的架勢,還以為今天是他做東呢,葉晨開口說道:
“師兄,今天是江總擺的宴席,你別喧賓奪主了。”
歐陽健聽了葉晨的話,“哈哈”笑了兩聲,然后對著江奇龍開口說道:
“這些天我因為老江你,讓我?guī)煹苷f我兩次了。”
江奇龍眼神復雜的看了眼葉晨,他沒想到葉晨和歐陽健之間說話這么隨意,現(xiàn)在歐陽健坐在這里,是吉是兇還沒法說,歐陽健一來,就以勢壓人,把孟禿子三言兩語給逼走了,現(xiàn)在席上有實力吃得下江家廚房這塊牌子的人,沒人會冒大不諱去擼歐陽健的虎須,江奇龍實在是吃不準歐陽健會壓價到什么份上。
只見江奇龍對著歐陽健陪笑著開口說道:
“我的事情讓兩位費心了。”
歐陽健作為江州首富,情商自然不是白給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江奇龍的防備和抵觸情緒,知道他是怕剛走了一匹狼,又來了一頭虎,惦記著怎樣以最低成本吞掉他的產業(yè),不過歐陽健也沒動氣,如果換了他站在江奇龍的位置,恐怕也會產生同樣的想法,位置往往決定了一個人的眼界。
歐陽健依舊是面帶微笑,和剛才針對孟禿子是判若兩人的開口說道:
“當天參加完師父的葬禮,我和師弟中午找了家私家菜吃飯的時候,師弟跟我說,你不該不搭理江總,還說我我錯過了一個機遇,我本來沒當真,覺得他一個小孩子是在危言聳聽,后來他跟我解釋完之后,我發(fā)現(xiàn)還真是這樣。
然后師弟跟我說,說現(xiàn)在江總已經陷入了危局,一個不好,恐怕整個集團都有轟然倒塌的風險,我才把注意力放到了你這邊,經過我的暗中調查,發(fā)現(xiàn)你早就被孟禿子這伙人給盯上了,老江你為了還銀行貸款,是不是在財務公司抬錢了?這么跟你說吧,江州百分之八十的財務公司都跟他們這伙人有關系,他們的信息是互通的,所以老江,你被孟禿子壓價壓到這個程度,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江奇龍聽了歐陽健的話,后背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早就隱隱覺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對,但是集團已經到了眼下這種局面,所以他一直都抱著僥幸心理,現(xiàn)在看來,自己還真是把孟禿子想簡單了,而歐陽健說這些話的意味中,明顯帶著威脅的含義,意思是在告訴他,如果不是他,沒人能解決得了他眼下的局面,等待他的只有破產一條路可走。
葉晨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歐陽健,他當然知道歐陽健是什么意思,先是一頓大棒,讓江奇龍心生畏懼,然后再許以利益,這樣江奇龍就會對他感恩戴德,如果沒有對比還不好說,前面有孟禿子當參照物,歐陽健只要稍微給江奇龍一些甜頭,最重要的是保下了江奇龍的公司,江奇龍自然會乖乖就范。
孟禿子出了江家廚房,上了自己的車后,第一時間給他的背后金主撥去了電話,江州的私人借貸這一塊,真的就像歐陽健所說的那樣,被一個勢力牢牢掌握,像孟禿子這種人,不過是他們推到前面的代理人罷了,這樣一旦有什么風聲不對,他們也可以及時止損,只要壁虎斷尾,換個代理人就好了,在利益面前,想當這個代理人的,簡直是不要太多。
“孟禿子,你個王八蛋惹誰不好,干嘛非要去招惹歐陽健,誰給你的膽子?你自己想死也別拖累大家!”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厲聲的斥罵,經偵支隊的介入,讓孟一峰背后的金主都有些亂了手腳,他利用自己的關系網(wǎng)得知,背后有歐陽健的影子,這讓他出離了憤怒,對著孟禿子破口大罵。
孟禿子此時被自己的老大罵的抬不起頭來,他總以為自己的老大無所不能,要不然今天和歐陽健對話的時候,也不會那么放肆,可他沒想到自家老大也對歐陽健如此的忌憚。他小心翼翼的跟自己背后的金主解釋著今天在江家廚房發(fā)生的一切,電話的另一頭沉吟片刻后,抓住了重點,開口問道:
“所以,歐陽健今天是來給江奇龍站臺的?”
孟禿子連忙點頭稱是,電話的另一頭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后開口說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老孟你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吧?你家人我已經派人去接去了,你進去之后,我會送他們出國,照顧好他們,你也管好你自己那張嘴。你也是老人了,很多事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孟禿子的手頓時哆嗦了一下,手機好懸沒掉在地上,他知道自己被人拋棄了,成了背鍋的羔羊,如果自己敢亂說話,到時候消失的不止是自己,這都是有先例的,只不過往常都是自己看著別人當那只被斷尾的壁虎,還沒有太大的感覺,直到輪到自己的時候,才知道了這種滋味有多難受。
江家廚房的二樓包廂里,歐陽健這邊正和江奇龍說著話,電話突然響起,歐陽健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上流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對著江奇龍開口說道:
“孟禿子背后的金主坐不住了,給我來電話了。”
說著,歐陽健的手指在手機屏上劃過,接通了電話,并且開了免提鍵,只見一個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br>
“歐陽,要不要玩的這么大啊,你這樣搞我很被動啊。”
歐陽健爽朗的一笑,然后開口說道:
“別鬧,孟禿子不過就是個你手下的小嘍啰,我本來應該給你這個面子,可他實在是有點給臉不要臉了。江奇龍是我?guī)煾傅氖缹O,也算是我的晚輩,孟禿子給他挖坑我還沒計較,我過來給他站臺,結果這貨當著眾人直接對著我開始挑釁,你說我要是不摁死他,是不是來個阿貓阿狗的都能在我面前蹦噠兩下了?”
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片刻,然后開口說道:
“行了歐陽,這件事我們有錯在先,這個孟禿子我就不保他了,而且江奇龍在財務公司的債務,我也會交代手下人只收取和銀行一樣的利息,這個交代你滿意嗎?”
歐陽健笑了笑,然后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
“行,既然你都開口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回頭約個時間,我把馮隊約出來,咱們私下里吃個飯,這件事也就了結了,不過那個孟禿子就讓他在里面呆著吧,我看他頭腦有些不大清醒,容易給你招災惹禍的,你說是吧?”
電話的另一頭也笑了,開口回道:
“沒問題,歐陽總裁你說了算,回頭約個時間,我來做東,咱們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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