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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的眼珠子一轉,故意對著帶“公主們”進包廂的媽媽桑說道:
“媽媽,你這也太離譜了,我讓你帶公主們陪我喝酒唱歌,你怎么給我帶過來一個女扮男裝的人妖啊?是覺得我付不起錢嗎?”
孟特看向張揚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冰冷,哂笑了一聲,然后說道:
“張揚,你給夏洛當助理當久了,也感染了眼大露神的毛病了,到現在都沒認出我來嗎?我是孟特。而且我去年剛在泰國做的變性手術,現在純純是一個女人,而且戶口本也已經改了名字,現在叫孟特嬌!”
孟特的話好像是一道雷,重重的劈到了張揚的頭上,對上了,和話劇里的一切都對上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葉晨為何知道的這么清楚?要知道據孟特自己所說,她一年前才做的變性手術,難不成他倆私底下見過?
葉晨的話劇里,看那意思,孟特貌似是最早的HIV零號感染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看眼前這架勢,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畢竟都在夜總會里當陪酒的公主了,私底下的生活還指不定有多亂呢。不行,我得試探她一下,萬一是真的,我就可以照著葉晨話劇里演的,給夏洛挖一個大坑了!
想到這里,張揚對著媽媽桑打了個響指,然后說道:
“我今天來這里開心,沒想到居然遇到多年不見的老同學了,你去幫我開兩瓶皇家禮炮,我要跟同學好好喝酒聊天,業績就算在她賬上!”
媽媽桑聽到張揚大氣的點了兩瓶皇家禮炮,臉上頓時笑開了花,連忙問道:
“好的,我這就讓酒保幫您開酒,您是要兌雪碧還是可樂?”
張揚聽了媽媽桑的話,頓時把眼一橫,開口說道:
“兌什么汽水兒?真男人喝酒喝的就是原汁原味兒!”
一旁的孟特嬌看到張揚的表演,頓時就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這是要借著烈酒,把自己灌醉。她可不認為張揚會看上自己這副殘花敗柳,這孫子憋著壞絕對是別有所圖,孟特嬌跟張揚做了這么多年的同桌,對他的了解就好像那農民伯伯了解大糞。
只見孟特嬌掐著蘭花指,用力的在張揚的額頭上戳了一下,然后說道:
“你這孫子打從上學時候就那么壞,打麻將的時候,沒少糊弄老頭兒老太太的錢,對我你還敢來這套?咱倆誰不了解誰啊?告訴你說,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媽媽,幫忙捎幾瓶可樂過來!”
你丫隨便起來根本就不是人!張揚在心里暗暗的補充道。張揚隨手從兜里掏出了香煙,甩出了一根幫孟特嬌點上,只見孟特嬌深吸了一口,然后一臉感慨的說道:
“沒當初上學的時候好抽了,當時我可是一直接著你的煙屁股抽的!”
張揚聽著孟特嬌有些曖昧的話語,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然后笑罵道:
“你這家伙陰氣越來越重了!對了,你怎么到這里來上班了?”
不怪張揚有此疑問,上學的時候,孟特嬌的家庭狀況,即便是在整個西虹市,都排的上數,別的不說,單說住的環境,他家的衛生間比自己家的客廳都要大,要不然自己當初也不會跟他廝混在一起,每天蹭吃蹭喝,外帶著抽她買的煙。
孟特嬌悠悠的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吐出了一個煙圈兒,然后不急不緩的說道:
“別提了,高中畢業之后,我爸他做了第三者插足別人的婚姻,被人家婆娘一氣之下不小心給失手捅死了,家里出了這種事兒,我媽一時之間想不開,喝了敵敵畏了,你也知道我家住的是公房,所以我就被掃地出門了。至于我就更別提了,那時候整天跟我那群朋友醉生夢死的,一時之間喝高了,不小心感染了艾滋,想要活下去就得花錢看病啊,所以無奈之下,也只能是淪落風塵了!”
再沒有比孟特嬌家的事更光怪陸離的了,張揚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等來這樣一個答案,簡直是離了個大譜,張揚陪著孟特嬌一陣唏噓感嘆,然后對他說道:
“孟特嬌啊,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找同學幫忙呢?你只要開口哪個不能拉你一把?何至于淪落到如此地步?”
孟特嬌凄慘的一笑,然后說道:
“現在這社會呀,求人不如求己。別人能幫得了你一時,但是幫不了你一世,你也知道我這個病全靠養,一次兩次開口麻煩同學還好說,時間長了哪個不會厭煩?就算是關系再好的同學,久而久之也會因此而疏遠了,莪不想破壞同學時代的美好回憶!”
張揚突然間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盯著孟特嬌說道:
“我說你這個家伙可別蒙我,既然你得了艾滋病沒錢治療,又哪來的錢去做變性手術?你是在把我當成棒槌忽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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