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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時候,大家一起出去吃夜宵,何老師這個大碎嘴子,就把這個故事是以夏洛為故事原型創作出來的事情說了出來,剛知情的時候,袁泉感到很驚訝,因為整個話劇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光怪陸離,結果沒曾想現實居然比話劇還要荒誕。
隨著跟葉晨一遍一遍去進行話劇巡演,袁泉發現葉晨平日里雖然經常忙的看不到影子,可是在表演話劇的時候,總是能夠放下外面的喧囂,保持內心的寧靜,一絲不茍的打磨自己的演技。
一個人物演上一遍有可能生疏,兩遍,三遍,甚至是幾十遍,他再表演的時候,就會拋開自己本來的性格,變成劇中的那個人。坦白講,葉晨扮演夏洛這個人物,是有取巧的成分的,因為高三一年他都跟夏洛在一個班級上課,這給他提供了無數觀察夏洛的機會,而他經過這么多的諸天世界,葉晨最擅長的就是第一時間融入到角色中去。
然而在袁泉的眼里,這就非常驚艷了,尤其是葉晨表演的角色在有實物參照的情況下,袁泉將他跟真實的夏洛進行對比,發現在言談舉止方面,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差別。而且葉晨還善于琢磨人物的內心世界,把夏洛的渣男氣質表現的淋漓盡致。
袁泉可不會知道這是葉晨的本色出演,他當初可是比夏洛更浪的存在,這家伙現實生活中,早就已經渣的掉渣了,而且眼光奇高,一般的庸脂俗粉根本就不會放在眼里,只不過在經歷過遇襲事件后,整個人才變得內斂了起來,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在袁泉的眼中,這家伙對于身旁女人的不屑一顧,成了他嚴于律己的最佳鐵證,讓她越發的感到沉迷,畢竟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依靠的男人從一而終。
尤其是袁泉在經過了前男友流連風月場所的刺激之后,對于那些沉迷于聲色犬馬中的所謂成功人士,提不起半點興趣,所以她更覺得像葉晨這樣的好男人,非常的難能可貴。只能說這一切都是一場美麗的誤會,葉晨估計要是知道了袁泉對他的評價,估計也會無語到極致的。
葉晨聽到袁泉相當于表白的話時,其實心中也算是早在意料之中,下午在魔都大劇院演出的時候,他就覺察出了袁泉的狀態不大對,看向自己的眼神,跟看向旁人的完全不一樣,這還不算,還有在舞臺上的意外,讓葉晨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只不過二人之間的窗戶紙一直都沒捅破,自己也就裝作沒事發生,因為在他看來,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都是男人主動,女孩子很少會鼓足勇氣把愛宣諸于口,尤其是袁泉這種沉穩內斂的性格,就更加的不可能了,所以他樂的當一只鴕鳥,就當沒這回事兒發生。
然而讓葉晨沒想到的是,袁泉竟然會捅破二人之間這層薄薄的窗戶紙,這搞得葉晨也有些手忙腳亂沒。沉默了一會兒,葉晨故意嘆氣道:
“哎,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啊,居然連師姐這樣國色天香的大美女都能吸引到,實在是太佩服我自己了!”
袁泉看著葉晨在那里故意搞怪,輕輕一笑,然后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說道:
“別轉移話題,這一招在我這兒不好使,我都已經豁出去丟臉了,說出這樣的話來,又怎么會被你輕易的搪塞過去,給我個準話吧,不行的話我也不會繼續糾纏,咱們倆以后就相忘于江湖!”
葉晨嗤笑了一聲,清風吹在他的臉上,碎劉海隨著微風起伏,只聽他淡淡說道:
“我最討厭的就是《莊子.大宗師》里的這句話,站著說話不腰疼而已。泉涸,魚相與處于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說說簡單,其實世人又有幾人能夠真的做得到呢?不過是一群裝叉犯在那里高屋建瓴罷了。
真正讓我欣賞的,還是元好問的《摸魚兒·雁丘詞》,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這才是我們普通人的感情,真要能做到相忘于江湖,那我們都成了圣人了。”
袁泉聽到葉晨吐槽味兒滿滿的話語,臉上瞬間升起了一絲緋紅,因為作為一個文青,她第一時間知道了葉晨的回答,正在這時,葉晨從一旁突然牽起了她纖細的手掌,二人十指相扣,只見葉晨說道:
“長路漫漫,師姐,剩下的人生旅途,就讓我們一起走吧!”
袁泉羞澀的點了點頭,葉晨牽著她的手,二人漫步在人民廣場享受著只屬于二人的,獨特的人間煙火……
相比于葉晨的幸福,此刻的夏洛活的連條咸魚都不如,因為這短短的一年時間里,他經歷了太多的人生變故,就算他一向懶散心大,也有些承受不了這紛亂而至的打擊。
當他被大傻春給一拳打折鼻梁骨,送到醫院的時候,經過醫生的檢查,他得知了自己感染了艾滋病,這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他這段時間唯一放縱的時候,就是在封殺風波之后,心情煩悶之下,去夜總會借酒澆愁。
而當時他記得自己唯一發生關系的,就是上學時候,坐在他和秋雅后排的孟特嬌,想起了一切的夏洛,不由得破口大罵,孟特嬌這個王八蛋也太坑人了,我非要弄死他不可!
然而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聞聽夏洛病情,夏洛的母親在張揚的陪伴下,前來醫院的特護病房里探望他,夏洛看著母親那怒其不爭的目光,聯想到自己親媽居然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不由得悲從心頭起,對著老媽說道:
“媽,兒子不孝,不能給你養老送終了,趁年輕你再找一個吧!”
夏洛的母親也抹了抹眼眶,哽咽著說道:
“媽的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張揚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說著,夏洛的母親深情的看向了背對著他們的張揚,一下子就把夏洛給整的情緒都不連貫了。這時候就見張揚有些志得意滿的回過頭來,對著夏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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