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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自己會安排自己。”老楊也沒怪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打量著屋內(nèi)的每個人。他就像個人販子,不管瞧誰,都能把人往死里瞧,直到把人家給盯得渾身發(fā)毛為止。
“干保衛(wèi)的都這樣,瞧誰都像是特務……”附在老許耳畔,王胖子壓低嗓音說道:
“縱隊搞安保的那些人,跟他有得一拼。”
王胖子自以為已經(jīng)是把嗓音壓得很低,可老楊還是聽到了。正因為特工講究言語不入第三耳,所以他們才要想法設法,盡量磨練自己能聽到別人的竊語聲。
“你再把聲音壓低點,我聽著還是有些震。”葉晨揉了揉耳朵,對他王胖子做示范:
“最好是兩瓣嘴皮子拍動,這樣旁人就聽不見了。”
“那我還是甭說話了,沒練過你這技術。”王胖子實在是忍無可忍,“不是……你們都什么毛病?在自己家說話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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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還真算是問對了,葉晨在自己家也的確是這樣說話,究其原因,那是為了提防有漏查不到的竊聽器,以免讓敵人給鉆了空子。
原本想跟葉晨敘敘舊,可這樣一搞,王胖子便再也提不起興致來。既然沒法交流,那就扯扯閑話等著晚上開飯吧。
閑話自然而然就扯到了小丫頭身上,王胖子說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小白老師了,挺想她的,問葉晨有沒有她的消息?
葉晨還真知道個大概,當初白絮和老孟撤離之后,上面擔心他們不經(jīng)意間會泄露葉晨的身份,特意把他們倆給安排在了誰都不認不識的大后方。不過這些事不能跟王胖子透露,葉晨打了個哈哈,然后說道:
“你這大腦袋是咋長的?我是先走的好吧?我咋可能知道小白老師的消息的?還別說,你一提起她,我也感覺怪想的,所以這心里就難受了,小白老師,她可真是個好老師……”
一聽說晚飯要改善生活,團里的指戰(zhàn)員全都坐不住了,大家奔走相告,說是把今天就當成年來過。三團“過年”,可宣傳隊的女兵怎么辦?她們到底是個什么心思呢?走還是不走?王胖子挽留過她們,說一起吃過飯再回去。但女兵們回絕了,推脫自己駐地已經(jīng)備了飯,就不打算再麻煩三團了。
結果,這個從炮火硝煙中一路闖過來的糙老爺們兒,心地比誰都實惠,既然你們不吃,那好吧,演完節(jié)目就送你們回去。聽到王胖子這個決定后,葉晨愁得都不想活了,這是純純的二十四K鉆石直男啊,他苦笑不得地問道:
“老王,你結過婚沒有?”
“結啦!當上團長沒多久,組織就給我特批了一個。她是衛(wèi)生隊的護士,伺候人的……哎?老許,你干嘛用這眼神看我?告訴你說,咱可夠二五八團的條件了,這不犯紀律!”
“我沒說你犯紀律,我是想問一下,你對女人了解多少?”
“女人?你是說我媳婦?嗨!有什么不了解的?她腿粗胳膊壯,一瞧就是能干活好生養(yǎng)的……”
這就是一個妥妥的鋼鐵直男,葉晨非常無語的擺了擺手,被迫打斷了他,和老楊對視一眼后,他無奈地問道:
“老王啊!這就是你了解的女人?”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我們兩口子是過日子的人,那說話也都是過日子的話。像什么等革命勝利了,咱就回老家種地去,再置辦上一頭牛,要母的,這樣還能懷崽,買一送倆,穩(wěn)賺不賠……”
老楊捅捅葉晨,毫不掩飾地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老許啊!差不多就行了,你還是別跟他嘮了,說不到一塊去。要不想被他氣死,你最好聽我的。”
這可真叫做話不投機,就在葉晨郁悶至極的時候,突然作戰(zhàn)參謀跑了進來,遞給王胖子一張超報紙。
“嗯齊公子明日乘機離沉”王胖子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
“這齊公子是誰呀一瞧這名字,這稱呼,那就是地主家的闊少爺嘛!”
聽到這個消息后,老楊把目光投向了葉晨,而葉晨則是若無其事地盯向了桌面。他知道老楊很關心自己的決定,可不管想些什么,他都不打算再讓老楊知道。因為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打算,這就意味著他會橫加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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