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終于聰明了,這就是特勤最難的地方,不過除了靠他自己,家里可幫不上什么忙了。” 行駛的奔馳上,焦濤透過后視鏡,打量了一眼坐在后排的葉晨,只見他正跟傅國生胡吹亂侃著,傅國生看了眼葉晨,開口問道: “老二,出來的這段日子,你在外頭忙什么呢?還是在公交線上黑吃黑呢?” 葉晨擺了擺手,然后一臉自豪的說道: “我換打法了,公交線上的毛賊讓我黑的差不多了,得養一陣子才能緩過勁來。出來的這幾天,我盯上了一伙專門砸人車玻璃的,據說叫什么“地鼠”打洞隊的,搶他們可比搶毛賊來錢快多了,現在的小轎車里,車主經常放著巨額的財物,他們前腳砸車玻璃取錢,我后腳就砸破他們腦袋,要不然我也不會每天都來洗浴夜總會這種地方瀟灑啊!” 傅國生有些懵,他壓根兒聽都沒聽說過什么“地鼠”打洞隊,對著正在開車的焦濤問道: “小濤,你聽說過什么地鼠打洞隊嗎?” 焦濤笑了,只見他對傅國生說道: “我知道,這群人在火車站一片活動,專敲車窗偷東西,他們的老大叫鼴鼠,我前兩天去醫院的時候還看到過他,他正在醫院里包扎腦袋,沒想到就是二哥你干的!” 焦濤在外面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結果在里面一把就讓葉晨給打服了,這貨可是個狠角色。俗話說得好,橫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在焦濤眼里,葉晨就是典型的不要命那種類型的,所以從那往后,他跟葉晨說話的時候,總是客客氣氣的,唯恐一個不敬讓葉晨再收拾自己。 傅國生笑了笑,對著葉晨問道: “老二,那你搶的這兩個板子花沒了怎么辦?” 葉晨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一副混不吝的做派: “那就再來搶幾把,反正羊城這兒有錢人多,而且我這也算是變相的除暴安良了,相當于社會財富再分配,你說對不對?” 傅國生和焦濤被逗的哈哈大笑,許久過后,傅國生試探著問道: “要不這樣,老二,我給你介紹點活干吧?” “不干。”葉晨直接干脆的一口回絕。 “為什么?”傅國生一陣詫異,他沒想到送上門的機會,葉晨居然會直接推掉。 葉晨呵呵笑了笑,神色中透著一絲狡詐的說道: “你這么有錢,干得肯定是大買賣,那活兒老子干不了。因為搞不好是要掉腦袋的,我搶劫雖然來錢慢,可是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老子的這條命我個人感覺還是滿金貴的。” 傅國生更加欣賞面前這個滑頭了,別人看到利益時,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可是面前的這家伙,卻還能保持清楚,這是一件極為難得的事情。傅國生繼續忽悠道: “嗨,沒你想的那么復雜,以你的身手和氣魄,絕對是十拿九穩的,我還不了解你嗎?” “少來了,老子就是毛賊命,錢多了容易把我給撐著。” “真不難……司機怎么樣?你給我個朋友開車去。” 葉晨斜睨了傅國生一眼,然后說道: “你就不怕我把車給你開溝里去?我可跟你說,我沒駕照。車倒是會開,水平可不咋地!” 傅國生哈哈一笑,他知道此時葉晨已經心動了,只不過是嘴上有些硬罷了,既然心動就一切都好說,自己本身也沒打算長時間用他,一次兩次過后,他還能不能活下來,就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傅國生把葉晨帶到了自己的成人用品公司,把他放在了辦公區,讓他先坐一會兒,自己則是和焦濤一起去了辦公室,處理一些業務。實際上,傅國生在進到辦公室里,第一時間就開機了桌上的電腦,在這里,每一片區域,都在監控器的范圍內,他要看看葉晨在監控器下的反應。 結果,老傅發現,葉晨直接拉過了一把大班椅,直接靠在上面昏昏欲睡了起來,傅國生這才想起這家伙才剛剛經歷了一場不亞于群毆的劇烈運動,而且在藥物的作用下,身體的潛力幾乎被壓榨一空。傅國生失笑了一聲,這才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其實傅國生的小心思,葉晨一清二楚,別說這里的監控和落點,就是在浴爾馨洗浴里,隱藏在假花里的針孔攝像頭,也都被他第一時間發現了。可是葉晨深知這是考驗的第一步,如果連這都跨不過去,那等待自己的,就只能是鎩羽而歸,沒有第二種選擇。這時候,他也更能體會到緝d特勤在面臨一些選擇時的掙扎和痛苦。既然你們想看,那我就給你們看! 傅國生處理完手頭的瑣事之后,和焦濤出來,看到葉晨在辦公區睡的正香,傅國生把他叫了起來,喊他去吃夜宵。葉晨睡眼朦朧的站起身來,跟著傅國生再一次的上了車,這次三人來到了一家日料店。席間,葉晨感慨的說道: “俗話說得好,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票過昌,一起蹲班房,老傅,咱們哥倆也算是占了兩條了,你還真是我的鐵哥們兒啊!” 三人喝到正酣的時候,傅國生笑著說道: “老二,呆會兒我出去辦點事,讓小濤把你給安排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