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塵埃落定-《諸天影視從四合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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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突然從緝私特警的身后傳來了一陣非常突兀的笑聲,然后就見一個身影走到了沉嘉文面前,開口說道:
“大嫂啊,你這家屬還蠻多的,傅國生是你老公,韓富虎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我又是你最后的靠山,現在就連船長都成了你的家屬了,你可真夠亂的!
還好,我早就知道你的河道疏于管理,污染問題嚴重,平時都是走的旱道,要不然現在身上沒準兒早就病毒纏身了。”
沉嘉文看著面前站著的身影,就跟見了鬼似的,這個人不是葉晨又會是誰?如果不出意外,現在他應該正被人羈押在局子里,怎么會來到這里?沉嘉文看著葉晨,心中頓時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只是她還是不愿意相信。只見她死死地盯著葉晨,開口問道:
“你到底是誰?”
葉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著面前的沉嘉文,帶著一絲譏誚的語氣說道:
“你不是心里已經有了猜測嗎?沒錯,我是警察!”
披頭散發的沉嘉文,再沒了往日的優雅,突然放生狂笑,口中還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
“你跟我說你是警察?你這種人怎么可能是警察?”
確實,在沉嘉文看來,葉晨不僅心狠手黑,而且極度無恥,辦事沒有一點底線,甚至比起他們這群人,還像是個罪犯,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現在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告訴自己他是個警察,這是何等的荒謬和滑稽?
葉晨眼神冷漠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有多少人因為她而變得家破人亡?為了查找這條線甚至已經犧牲了一個自己人了。別看沉嘉文現在表現的很凄慘,一旦真的讓她逃出了公海,她又能接著過她紙醉金迷的生活了,所以葉晨對她只有深惡痛絕,而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只見他玩味的對沉嘉文說道:
“大嫂,白天的時候,你不是說了嗎?你的下半輩子幸福全都靠我了,我可是給你找了個好地方,最起碼不用再可哪亂認親戚了。”
葉晨的話無疑是在蝦仁豬心,沉嘉文被氣的目眥欲裂,她朝著葉晨的方向用力的吐了口吐沫。葉晨也不是慣孩子的人,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揮手就是一個大比兜,狠狠地抽在了沉嘉文的臉上,抽的沉嘉文一頭栽倒在甲板上,足見其用力之大。
這時就見葉晨對著癱倒在地上的沉嘉文一臉不屑的說道:
“艸,從來都是我朝著女人身上吐痰,還從沒有哪個女人敢往我身上吐痰呢,我看你是活擰了!”
一旁的馬鵬是徹底的蚌埠住了,只見他拍了下葉晨的肩膀,然后笑著說道:
“葉晨,你這個老六是真的騷,別說她不信你是個警察,現在就連我都有點難以置信了。”
馬鵬的經驗很老道,這次的桉子已經驚動了方方面面,就算是周圍的人里,也難保沒有沉嘉文一伙人的暗線,只不過眼下的情況壓根兒就不許他們輕舉妄動,所以馬鵬叫的還是葉晨這個名字,沒有直接稱呼他余罪,為的就是防著將來有人打擊報復。
葉晨嗤笑了一聲,對著馬鵬說道:
“知道老頭兒為什么會派我來執行臥底任務,而不是派你們來嗎?因為你們根深蒂固的規范,讓自己身上的味道跟犯罪分子格格不入。不比他們更狠,更卑鄙,又怎么會得到這群人的認可?尤其是從事他們這個行當的,一個比一個疑心病更重,要不然當初關海飛又怎么會犧牲的?”
葉晨的話讓馬鵬瞬間陷入了沉默,當初他主動像許平秋請纓,許平秋和葉晨的說辭如出一轍,可是仔細的想一想,卻又不無道理。好在桉子已經徹底告破,所有的嫌疑人都被一網成擒,馬鵬釋然的笑了笑,然后對著葉晨問道:
“我只是有一點沒想明白,我問過許處,當初這個同位素信號源明明是在你身上的,怎么莫名其妙的卻跑到沉嘉文這里了?你小子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葉晨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皺皺巴巴的煙盒,從里面抽出了一根早就被擠壓的不成樣子的煙卷兒叼在嘴上,背著海風點著了火,深吸了一口,然后說道:
“答桉其實很簡單,還記得裝貨之前,我和這個騷娘們兒在車震嗎?當時我趁她不注意,將信號源貼在了她的后脖頸處,有頭發蓋著,即便是她自己,短時間里都難以發現。剛才抽她大嘴巴的工夫,我剛把信號源給取回來!”
馬鵬這才回過神來,人在那種時候,人的精神狀態往往是亢奮的,注意力不會那么集中,葉晨借著這個時機,將信號源貼在嫌疑人的后脖頸,不得不說,時機選的非常的巧妙,沉嘉文做夢都不會想到葉晨會這么下道,一邊跟她耳鬢廝磨,一邊還在算計著她。
緝私隊的船靠岸的時候,省廳派出的直升機早已經等候在了碼頭,沉嘉文被第一時間上著戒具押上了飛機,直接被送往羊城……
歷時將近一年的跨省大桉終于告破,一切塵埃落定,葉晨的神經好不容易放松了下來。他當臥底的這半年來,就算是睡覺的時候都繃著一根弦,一聽到風吹草動第一時間跳起來,如今休息了,他把自己直接扔在了賓館,舒舒服服的連過了好幾天養豬的日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