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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面前這個男的長得簡直是不要太油膩,感覺拿著膩子刀在他臉上刮上一圈,都能刮下二兩油來。,明明是二十左右的年紀,跟人他是四十多的中年人都不感到違和,最關鍵的是這個家伙他長得太難看了,壓根兒就不在自己的審美上啊。
史曉娜難掩厭惡的表情,哂笑了一聲,轉過頭去,壓根兒就沒有搭理劉士寬的意思。劉士寬臉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一旁的狗腿子胡克看到后開口道:
“誒我娜,別那么不識抬舉,你不知道我們士寬他們家老爺子是干什么的吧?那是街道辦事處主任,知青返城安排工作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一旁的牛挺貴和傅荷銘都愣住了,他們倆都被胡磕先聲奪人給唬住了,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回到四九城迫切需要工作的人。可惜史曉娜不在這個范疇內,即便是她找不到工作,也可以享受優渥的生活,更何況她沒有立刻工作的想法,反而是更傾向于去讀書充實自己。
史曉娜眼神沒有溫度的掃了劉士寬一眼,然后道:
“我不認識你,別有事兒沒事兒亂套近乎。”
罷史曉娜就要轉身離開,誰知道卻被劉士寬給拽住了棉襖袖子,嬉皮笑臉的道:
“別走啊,你梗個脖那死德行還真挺討人喜歡。”
一旁的狗腿子胡克非常配合的發出猥瑣的笑聲,牛挺貴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再加上他平日里也早就對史曉娜心動,所以才會屢次三番的對著她獻殷勤,只見他伸手架住劉士寬的,開口道:
“誒誒誒,哥們兒,干嘛呢?人家姑娘不愛搭理你,別動手動腳的啊。”
劉士寬的臉冷了下來,看著牛挺貴表情陰冷的道:
“你吃飽了撐得是吧?找抽呢?她是你什么人吶?”
牛挺貴明顯有些被六十寬的變臉絕活被嚇到了,磕磕巴巴的道:
“她是……她是……她是我同桌。”
劉士寬的跟班兒胡克,一眼就看出了牛挺貴是個慫貨,既然這樣,他自然是不會客氣,應力的拍開了牛挺貴的手臂,橫的跟個禿尾巴狗似的道:
“嘛呢?想擋橫啊?,先去地安門附近打聽打聽,知道誰玩兒的最猖嗎?我們六爺!”
“六爺。”牛挺貴對著劉士寬點頭哈腰的打了聲招呼,很明顯,他被胡克不倫不類的黑話給唬住了,此時的他四一批。
劉士寬自然是把牛挺貴的表情看在眼里,他鄙視的呵斥道:
“滾開,一邊兒呆著去。”
周圍的知青此時再沒人敢阻攔,劉士寬靠近史曉娜,然后道:
“曉娜啊,你聽我啊,太山屯這塊兒多少年了,還沒人敢在我面前擋橫呢。回城也一樣,東城,只要有我撐著,你就是王母娘娘他媽。”
葉晨其實已經帶著謝老轉來了有一會兒了,只不過他一直站在外圍沒進來,只是劉士寬的自我吹噓,實在是把他給惡心的夠嗆。因為劉士寬這一套,也就糊弄糊弄這些四六不懂的老實人,論起對四九城頑主的了解,葉晨絕對是其中的翹楚。
葉晨肩上挎著自己的行李卷,然后一臉戲謔的看著劉士寬,開口道:
“劉士寬,這是誰褲襠沒夾住,把你給露出來了?你這么牛b,和平里的李曉光都蓋不住你吧?穿個將校呢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特么算是哪根兒蔥啊?”
劉士寬的臉上明顯不自然了一下,因為別人不知道李曉光這個人,他可是太知道了,這絕對是東城和平里一帶出了名的梟雄,雙商超高,體育健將,市運動會標槍投擲第二名,練過拳擊摔跤,畢業于紅旗中學。
此時的李曉光已經走出了打打殺殺的圈子,專心致志做局撈錢,并告訴其他朋友:以后將會是金錢主宰的社會,我們現在就要積累資本,到時再往大的做,至于一味靠拳頭為朋友,講義氣的歲月也快要過去了,以后人們之間的沖突就是金錢利益的驅使。
劉士寬當初回家探親的時候,被朋友帶著,去到李曉光那里玩了幾把,結果自然是輸的一塌糊涂,他輸紅了眼,想要跟人家放橫,險些沒讓人家從插子給結果在那里,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劉士寬不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跟李曉光是什么關系,不過還是有些強硬的道:
“曉光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算干嘛滴啊?怎么著,今這事兒你要出來擋橫?”
其實這句話的時候,劉士寬的心里已經是虛到了不行,當初能在李曉光面前撿回這條命,都是老爺保佑,李曉光的一個兄弟的親戚,在他爸手下當差,這才躲過了一劫,他現在摸不清葉晨的身份,所以露了怯了。
事情到了這里,本來已經打不起來了,因為劉士寬這邊明顯有些萎了。然而這時候,牛挺貴卻突然跳了出來,在劉士寬面前叫囂道:
“六子,看見了嗎?我兄弟來了,九道灣的,怎么著吧?”
葉晨險些沒被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貨被氣死,眼下正在盤道,這孫子蹦出來絕對是壞事兒。果然,劉士寬臉色變得囂張了起來,陰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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