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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亞靜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死心,葉晨那邊攻克不下來,她就一直在做楊家老太太的工作,逢年過節的時候,總是會帶著一堆緊俏的禮物上門,以老頭老太太愛占便宜的性格,自然是被她給哄的團團轉。
而趙亞靜付出的這些東西,對于她來說,不過是灑灑水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放在眼里,只是作為感情投資,為的就是搭上葉晨這條船,能跟他結婚就最好了。
要說趙亞靜也不難看,早就不是上學時的小鼻涕妞了,女大十八變,出落的美麗動人。可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功利了,葉晨實在是對她無感。不僅如此,她還是個惹禍精,牛挺貴那孫子一直在暗戀她,知道她對葉晨心有所屬,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葉晨上大學的時候,學校就接到了別人的匿名舉報信,舉報葉晨亂搞男女關系。這種事情在當下是最要命的,還好葉晨在學校的風評級佳,學習成績優異,學校在經過調查后,確定是子虛烏有的誣告后,這才風平浪靜。
等到學校一錘定音后,葉晨走了教務處主任的關系,看到了那封匿名舉報信,只是看了眼上面的字跡,葉晨就認出來這是出自牛挺貴這雜碎之手。癩蛤蟆趴腳面的事情,這個狗東西打小就沒少干過。
這樣的悶虧葉晨自然是不能白吃,他都沒親自出馬,只是跟李曉光打了聲招呼,李曉光就讓手下的兄弟把他給炮制了,畢竟干起臟活兒來,這群老炮兒是最專業的。
一天牛挺貴從紅星醬菜廠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遇到一個喝多酒的醉漢噴泉,把穢物吐到了他身上。牛挺貴氣的嘴里不干不凈的罵罵咧咧,結果被醉漢三下五除二的一通胖揍,肋巴扇都給踹折了好幾根,腦袋也開了瓢。
從那以后就再沒聽到牛挺貴的消息,不過葉晨也因此對于趙亞靜更加心生厭惡,因為她實在是個麻煩精,因為她的亂入,導致自己險些遭受無妄之災,實在是不值得。
葉晨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讓老太太和自己的便宜老丈人見一面,商量自己和史曉娜的婚事,為了防止趙亞靜叢中做梗,所以葉晨提前用價格昂貴的禮物,堵住全家人的嘴。
如果不起波瀾也就罷了,無非是花點小錢的事情,可是老頭老太太要是還捧著老黃歷念念不忘,那葉晨也不在乎翻臉掀桌子。讓自己不好過,那就大家誰都別好過,想要像拿捏那幾個姊妹一樣來拿捏自己,葉晨只能說老頭老太太是打錯了算盤。
家中的幾個姊妹,一聽說這羊毛衫一件好幾百,都美滋滋的挑選自己喜歡的顏色和款式,至于老頭老太太,也都跟抱著寶貝似的,進屋把葉晨買的羊絨大衣給換上,這一件兒可都上萬呢,穿著怎么就有種穿金戴銀的感覺呢?
老太太此時早就把自己當初在葉晨家里經歷的那些個不愉快拋到了九霄云外,換完了衣裳美滋滋的從里屋出來,對著眾人問道:
“瞧瞧,我穿著怎么樣?”
眾人都知道老太太顯擺的性子,大姐楊樹枝投其所好的說道:
“嘿,真別說,大茂的眼光沒得說,媽您穿這件事兒衣服正合適!”
老太太高興的用她的胖手摩挲著身上的衣服,開口說道:
“是,我也覺著這料子好,又軟又暖和。”
這時就見二姐楊樹葉撇了撇嘴,然后說道:
“是,能不好嗎?錢擺在那兒呢,那叫一兩萬一件兒呢,都夠我掙十幾二十年的了。”
就在這時,老爺子也從屋里走了出來,舒展著胳膊說道:
“瞧瞧,瞧瞧,你還別說愛,這么多年我穿的衣服啊,還就是這件合身!”
葉晨笑著打量了一眼,然后對著老爺子說道:
“爸,您還真別說啊,就這外套您傳出去,要多招風就有多招風,別的老太太看到您都得挪不動步。媽,到時候您可得看著點兒,別讓人給領跑了!”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爺子心里美的冒泡兒,嘴上卻一臉嫌棄的說道。
老太太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自家老爺們兒自己拿捏了一輩子,就是給他個膽兒他都不敢在外頭得瑟。只見她笑著說道:
“愛誰誰,愛干嘛干嘛去,我才懶得管呢!”
收到這么貴的禮物,老爺子對待葉晨的態度也和當初判若兩人,他親熱的對著葉晨說道:
“兒子,那個……十五以后再走吧!”
葉晨笑著擺手拒絕了,只見他對著老爺子說道:
“還是別了,大過年的家里頭人多,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還有我幾個外甥外甥女都回來,咱家的屋太擠,我啊還是回我那兒去,要不晚上連個睡覺的地兒都沒有。”
老太太是見識過葉晨的院子的,拾掇得那叫一個豪華氣派,知道他這些年都沒回來,除了記恨當初家里把他趕出去,未嘗沒有嫌棄這里的意思。只見他對老頭說道:
“誒呀你行了,人家茂兒是做生意的,那生意還分過年不過年?茂啊,媽跟你說個事兒啊,你去給媽買點禮物,像樣一點兒的!”
葉晨也沒問老太太是給誰置辦的,對著她點了點頭,然后從一旁拿過了隨身帶著的手包,從里面取出大哥大,當著眾人的面撥出了個電話,沒過一會兒電話通了,葉晨開口說道:
“二林,呆會兒你去我院子一趟,光哥那里有我鑰匙,你去挑些差不多點的禮物,送到九道灣兒來,到了的時候擱道口小賣部給我來個電話,我出去接。”
這時候的人們哪見過隨身拿著的電話啊,家里有個座機都得當個寶似的愛護著,看著葉晨手里拿著氣派的大磚頭,所有人眼鏡都直了,等葉晨掛斷電話后,大姐楊樹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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