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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荷銘思忖了片刻然后看著葉晨問道:
“大茂,我沒理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你為什么會史家只要一回北京接觸項目,就會倒霉呢?”
葉晨用食指輕刮了一下傅荷銘的鼻子,然后道:
“道理很簡單,以史家的資金和體量,他們注定跟四九城鬧市區的地塊是無緣的,因為鬧市區都被韋嘉誠,包兆龍這樣的大佬給占了,即便是我也只是跟在一旁吃口干的。
所以史家父子只能將目標放在北京郊區的地塊上,那里相對來要便宜很多,他們可以負擔的起。而即便是郊區,以史家父子的本事,大興,通州,順義,昌平,門頭溝這四個近郊區是別想了,因為那里已經擠滿了關系戶,僧多粥少,根本就沒有史家的份。
所以史家就只能把目光放在懷柔,平谷,密云,延慶這四個遠郊。而懷柔在四個遠郊里,算是地理位置相對不錯的,因為它離城區最近,方便那些外地務工人員通勤上班,史家肯定會打它的主意。
只要史家去跟懷柔那邊洽談,那么有一個人就一定繞不過去,還記得咱們在太山屯插隊時的賈世發嗎?他已經調到那里管事去了,算是二把手。你覺得以賈世發和史家的揍性,湊在一起會產生什么樣的化學反應?”
傅荷銘的眼前頓時一亮,經過葉晨的一番解讀,她這才回過味兒來,開口道:
“以史方仁做生意的不擇手段,一定會選擇走捷徑,打通最重要的關節,以最的代價攫取最大的利益;而賈世發恰好以貪婪和好色著稱,他們湊在一起,完全就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配王八!”
“聰明!”葉晨笑著回道。
傅荷銘看向葉晨的眼神有些復雜,心最聰明的那個人是你。葉晨在這件事中完全就是置身事外,只是隨意讓傅荷銘透露一個消息,就把史家和賈世發全都給算計在了里面,這完全就是徹徹底底的陽謀。
想要做到這種地步,需要對人性有極深的了解,才會料敵機先,讓自己的敵人,按照自己設置的路線,一步步的邁向深淵。到時候即便是史家因此而覆滅,賈世發鋃鐺入獄,跟葉晨也沒有絲毫的關系,不得不,葉晨這番算計,真的是狠辣到了極致。
此時的傅荷銘,對于自己用身體作為交易的籌碼,登上葉晨的這條船,絲毫不感覺到后悔,因為這一切都太值了,這個男人,簡直是太可怕了,跟他成為盟友,遠勝過成為他的敵人。
一想到當初在太山屯插隊的時候,知青點的那些知青,張口閉口都是“傻茂,傻茂”的叫著,傅荷銘只感覺到可笑。葉晨這種玩弄人性的高手,都能稱得上傻茂的話,自己這群自詡為精英的人,又算是什么?不可利用的垃圾嗎?!
傅荷銘癡迷的看著葉晨,突然主動親了他一口,然后趴在葉晨耳邊聲道:
“大茂,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兒!”
葉晨側頭看了眼傅荷銘,然后笑著問道:
“看,看看我能不能辦到?”
葉晨的心里其實是有些好奇的,因為跟傅荷銘認識這么久,她的性格從來都很爽利,哪怕是個利己主義,可是誰不為了自己著想呢?現在她突然變得這么扭捏,葉晨想知道她要跟自己商量什么。
傅荷銘躊躇了片刻,抬頭看著葉晨道:
“我想生個咱們倆的孩子,百分百是你的血脈那種。”
葉晨輕笑了兩聲,沒做太多的猶豫,點零頭,然后道:
“可以啊,你開心就好。不過能讓我知道原因嗎?我想試試我猜的對不對?”
傅荷銘此時也笑了,一絲不掛的下了床,找到了自己的皮包,從里面拿出個電話本,隨手撕下來兩張,然后道:
“這還不簡單?你我各自寫下答案,然后一比對就知道結果了。我也想看看,咱們倆時不時心有靈犀。”
葉晨和傅荷銘各自背過身寫下了自己的答案,然后兩張紙條一齊揭幕,只見上面不約而同的寫著一個成語,“殺人誅心”。
看到答案相同,傅荷銘的心情大好,她動情的抱著葉晨輕吻了一下,然后靠在他懷里道:
“大茂,你不覺得讓史方仁和史軍這對冤大頭父子幫咱們養孩子是個不錯的選擇嗎?哈哈,史家費盡心力的培養著咱倆的孩子,把孩子當成他們的掌上明珠,然后我在史方仁或是史軍吹燈拔蠟的時候,給他們揭曉答案,想想就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葉晨莞爾一笑,作為一個海王,他深知女人這種生物有多記仇。得罪了傅荷銘這種記仇的女人,只能是史家父子的悲哀。
葉晨看史家父子也很不爽,當初要不是因為他們,自己和史曉娜第一個孩子,也不會去做人流。葉晨輕拍了拍傅荷銘,然后輕聲道:
“你想找史家報仇,我可以理解,畢竟我看他們父子倆也很不爽。但是以后不要再跟我藏心眼了。你的皮包里有錄音機吧?難不成你還想把我打井的音頻,給到史曉娜那里,順帶著坑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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