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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去美濃玩的時候,沒看見咪咪和黑皮他們那伙人吧?知道為什么嗎?我都打聽清楚了,因為錢柜卡拉oK生意太好,搶走了美濃大批的客人,咪咪氣不過,所以讓手下的黑皮去把羅琦琦給綁了,想威脅“錢柜”的老板。
結(jié)果葉晨給這些人一通好揍,然后報了警把咪咪和黑皮一伙人全都給扔進了局子,聽說都已經(jīng)批捕了,就等著開庭呢,我估計這幾年你是見不到那群禍害了。
他們這伙人因為針對羅琦琦,在葉晨的手底下都吃了這么大的虧,李莘你不會以為自己比咪咪和黑皮那伙人更厲害吧?”
咪咪和黑皮在這群學生的眼中,已經(jīng)是天花板級別的存在。學校里的混子都以能跟在他們后頭稱兄道弟而感到榮幸,因為人家是跟著大哥的。
現(xiàn)在得知他們折在葉晨的手里,李莘感到難以置信的同時,臉色很難看,尤其是想到葉晨剛才臨走之前的那句威脅,她更是整個人都覺著不好了。
倪卿看到氣氛僵持,打著圓場對著二人說道:
“好了好了,咱們幾個可是從初中就玩在一起的好朋友,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就鬧到不愉快。李莘啊,這做人呢,要學會認慫,就好像我爸見了我媽,從來都是百依百順的。
等哪天你去找葉晨認個錯,低個頭,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大家都是同學,我覺得他不會太為難你的。”
李莘的臉上面露為難之色,一直以來,她們?nèi)私M在班級里都是稱王稱霸的存在,看到哪個同學不爽,都會利用自己的小手段,引得身邊的同學去孤立人家,不跟他說話讓他好似一個絕緣體。
因為她們?nèi)碎L相甜美,在男生中有很多的擁躉,再加上女生中她們也一向強勢,所以她們整人都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初中的時候,她們跟班主任任命的女班長不對付,就是這么針對她的。
女班長本來是個自信快樂的孩子,小時候家長老師都夸獎過她做事認真穩(wěn)重,可是就因為她們個無情的打擊嘲笑,同學們的起哄,讓她漸漸自卑,她每天穿衣服照鏡子的時候,都會有恐懼感,不知道同學們今天又會怎么說她,她對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自卑感和恥辱感。
因為自卑,她開始對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沒有信心,開始畏首畏尾。這種心靈的傷害,殘酷得會徹底改變一個人的人生軌跡,甚至毀掉一個人,輕的只怕也會留下一段不堪回首的少年時光。
李莘本想著對羅琦琦故技重施,然而她錯誤的估計了形式,踢到了葉晨這塊鐵板。剛才聽到林嵐的描述,李莘的心里是真的怕了,只是在閨蜜面前礙于面子,她不好意思服軟罷了。
現(xiàn)在倪卿遞過來梯子了,還沒等她就坡下驢,就見林嵐說道:
“同學之間道歉就算了,別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太低。我相信葉晨也不會過多的在意李莘,畢竟你見過大象跟螞蟻較勁的嗎?不過李莘啊,你也別過分的去激怒葉晨,我聽說你讓班里的同學去孤立羅琦琦了?唉,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林嵐輕輕拍了拍李莘的肩膀,然后帶著倪卿離開了。李莘的臉色愈發(fā)難看,她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處理好,林嵐和倪卿鐵定會跟自己劃清界限的。平日里吃吃喝喝,打打鬧鬧這無所謂,畢竟沒有利益上的糾纏。
現(xiàn)在自己惹了大麻煩,她們倆躲都來不及呢,更別提跟自己同舟共濟了。而且林嵐一直都對葉晨有好感,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站在自己這邊的,至于倪卿,那就是個墻頭草,被林嵐給拿捏的死死地!李莘越想越鬧心,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一臉沮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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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課上,葛曉菲正尋思著晚上放學去看望王征,昨天晚上送他緊急去了醫(yī)院,經(jīng)過檢查確定為脛骨骨折,王征被打上了石膏,正在醫(yī)院住院呢。
葛曉菲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身邊的同桌撞了她一下,然后小聲說道:
“小菲,曾老師叫你呢!”
作為班里語文課代表的葛曉菲,趕忙站起了身,曾紅知道她剛才溜號了,不過卻沒過分的苛責,畢竟這是平時幫著自己干活的,只見她開口說道:
“你下了課去我辦公室一趟,各班級交上來的稿子,你先校對一下,有一篇不用校隊,沒過,我在上面標注了。”
葛曉菲的臉色頓時一垮,自己的計劃算是泡湯了,作為語文課代表,曾老師的指派她根本就沒法拒絕。她暗自嘆了口氣,然后回道:
“曾老師,我知道了。”
晚上回到家,吃過晚飯后,葛曉菲正要幫著媽媽收拾碗筷,這時就見媽媽遞給她一個黑色細長形的盒子,然后說道:
“小菲,這是你爸參加廠里的技能大賽贏的獎品,他特意給你挑了一支鋼筆。”
葛曉菲看著手中的鋼筆,眉毛輕皺了一下,這些年她跟父親的關系越來越僵化。因為哪怕她過完年都已經(jīng)十七歲了,父親也還是會動手打她,絲毫不顧及她是個女孩子。
這里面最尷尬的就是她的母親,因為她無力去阻止自己的丈夫,更心疼自己的閨女。所以她平時總是會給葛曉菲買些小禮物,說是她爸送她的,為的就是緩和父女間的關系,只不過一直都收效甚微。
葛曉菲把玩著手中的鋼筆,心知肚明這是怎么回事兒,父親才不會有那份閑心呢,不用問,這又是母親在幫他收買人心呢。
母親接過了葛曉菲手中的碗筷,對著葛曉菲說道:
“別收拾了,你去學習去吧。”
葛曉菲輕嘆了口氣,回了自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愣了會兒神。然后她就隔著門聽到父親喝多了酒,大著舌頭跟母親糾纏,這讓她一陣煩躁,戴上了耳機,給自己放了首張信哲的《過火》。然后從書包里拿出了曾老師派發(fā)給她的演講稿,開始了校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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