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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兩位叔叔就真的甘愿如此過一輩子嗎?”明兒悠悠嘆道,十分同情的看著林九陵和牧盛歌,滿臉惋惜之意。而林九陵好牧盛歌俱是神色陰沉,手背上崩起道道青筋。他們甘心嗎?他們當然不甘心!榮耀尊嚴被踐踏,親友同門被屠戮,屬于自己的一切全被搶走,誰要是攤上這種事情還能甘心為對方忠誠的賣一輩子命那才是奇了怪了。更過分的是,蕭臨淵還將這件事當做自己炫耀的資本,大肆宣揚,拿來撩妹,這就更不能忍了。明兒的話可謂字字誅心,直剖肺腑。一想起這些過往,即便是林九陵打定主意死不承認,一時間也難以說出否認之語。“呼~!”不過林九陵終于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心情,長長的吐了口氣,盯著明兒冷然道:“八嫂,你想要干什么就直說吧,何必如此拐彎抹角?”“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對大哥的忠心天地可鑒,白日向大哥所言之事句句屬實,你剛才的質疑只是你自己的猜測!”“哼!”牧盛歌也冷哼一聲,咬牙道;“八嫂,有些事還是不要亂說的好。我是個粗人,若是怒急之下做了什么過激之舉,壞了咱們大家之間的感情就不好了。”言語間,牧盛歌的目光變得冰冷起來,警告之意已是呼之欲出。“哎呀~,兩位叔叔這是何意啊?”眼見兩人如此態(tài)度,明兒的表情又是猛然一變,剛才逼問時的冷峻之色一掃而空,化作了溫和的笑容,“妾身就是有感而發(fā),隨便說說嘛,兩位叔叔怎么就生氣了呢?”“好好好~,白天之事那就當是妾身看錯了,妾身在此給兩位叔叔賠不是了。”一邊說著,明兒真的起身向林九陵和牧盛歌行了一禮。看到明兒如此反應,林九陵和牧盛歌都是一愣,頓時徹底搞不懂明兒的意圖了。在兩人想來,之前明兒那么咄咄逼人,明顯是想借機搞事情,兩人都已經(jīng)做好了應對最壞情況的準備,完全沒想到明兒在這個關鍵時刻竟是突然服軟退讓了。林九陵一時拿不準明兒的意圖,也不想再和明兒糾纏下去,沉聲道:“八嫂,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告訴你了,若是沒什么其他事情的話,我們這便告辭了。”話音未落,林九陵就站起身來,轉身欲走,牧盛歌也跟著起身。“哎,兩位叔叔何故這么著急的離去啊?”明兒見狀連忙呼喚道,目露可憐之色,聲音軟糯嬌柔,好似撒嬌。林九陵和牧盛歌聞聲身體頓時一僵,心臟都是不由得微微加快,隨之林九陵頭也不回的問道:“不知八嫂還有何事?”明兒的神色一下哀怨起來,好似乞求般的柔聲道:“這漫漫長夜,蕭郎又不在,妾身孤枕難眠,兩位叔叔留下陪妾身再說會兒話,解解悶兒可好?”“唰~!”一聽這話,林九陵和牧盛歌都是豁然睜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了驚天駭浪。此時此刻,再結合此情此景,這話中的暗示傻子都能聽明白。兩人也不是什么童真處男,豈能聽不出這話中意味?霎時間,兩人心緒大亂,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過了好一會,林九陵才按捺下心頭躁動的氣血,咬牙道;“八嫂說笑了,不過一夜而已,稍稍打坐幾周天便過去了,我們這便告辭了.....”“若是兩位叔叔真的想走,那為何猶豫了許久才回答呢~?”林九陵話音剛落,明兒便緊跟著問道,笑聲中充滿了撩撥之意。“呼~!”林九陵聞言腦海一下就炸了,險些難以克制,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在這時,一只玉手出現(xiàn)在林九陵的下巴前,勾住了他的下巴,隨后林九陵又感到背后一緊,一團溫熱柔軟的東西貼了上來,緊接著耳邊便響起了明兒的輕笑聲,“若是二叔真的心如鐵石,又為何不敢轉身看妾身呢?”言語間,明兒便勾著林九陵的下巴輕輕后拉。林九陵也好似魔怔一般,跟著明兒的動作,緩緩的扭過頭去。“轟!!!”看到明兒的瞬間,林九陵腦海中便驚雷陣陣,翻江倒海,隨之化為一片空白。明兒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輕紗盡解,“坦坦蕩蕩”。那美妙的光景令林九陵只看一眼,便再難以挪開的目光。而此刻明兒正巧笑倩兮的望著她,那妖嬈的目光神情更令林九陵心神動蕩。林九陵下意識的向牧盛歌看去,卻發(fā)現(xiàn)牧盛歌早已轉過身來,雙眼通紅的看著明兒,不斷的咽著口水“怎么會這樣!?”林九陵此刻大腦中已是一片混亂,萬萬沒料到事情竟會如此發(fā)展。不過林九陵終歸還保留了最后一線神智,猛然一咬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急忙道:“八嫂!你且自重!這萬萬不可啊!”林九陵也是有原則的人,雖然蕭臨淵害他那么慘,他的復仇之心也重新燃起,但是他可不想以這種手段報復蕭臨淵,實在是太下作了。一邊說著,林九陵就想要用手推開明兒,離開這里。只是剛一動手,林九陵卻驚覺自己體內驟然涌出一股強烈的熱流,隨之全身酸軟無力,元力無法動用分毫,一下癱坐在椅子上,識海中更是各種旖念欲望如潮涌起,根本無法平息。看著神色驚恐的林九陵,明兒捂著嘴吃吃笑了起來,眼中還透著一絲得意,“二叔,你以為妾身的這杯酒是白喝的嗎?”“什么!?”明兒此言一出,林九陵大驚失色,隨之立刻反應過來,難以置信道:“你......你.....你竟然下藥?!但是我剛才所感覺.....明明沒有......”林九陵可是天人境的高手,身體機能已是超凡脫俗,若是別人給他下毒,他豈會嘗不出來?但他剛才明明感覺那杯酒十分正常,根本沒毒啊!明兒得意一笑,悠然道;“二叔你這么說,可就太小瞧了妾身了,妾身怎會傻乎乎的直接在酒中下藥?”“這酒啊,本身是沒毒的!”一邊說著,明兒拿起桌上的酒壺,又到了一杯喝了下去,隨之又拿起桌邊的香爐,“但是呢,這酒勁和這爐中之煙匯合在一起,那就不一樣嘍,就會變成名曰‘溫柔鄉(xiāng)’的好東西呢,一旦吸入就連天人境的高手都擋不住其效力。”“這可是我明月宮的花月姐姐秘制的哦~,也是妾身第一次拿出來用,二叔三叔你們可是占大便宜了~!”林九陵聞言再次大驚,這才明白過來竟是這么回事。原來明兒早就設好了局,自己和牧盛歌進屋的那一刻就中招了!其實明兒的這手段說穿了也不怎么高明,但是架不住林九陵之前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啊。誰會料到他們這位親嫂子不是饞他們手中的寶貝,而是饞他們的身子。林九陵又下意識的看向牧盛歌,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是目光狂亂,神智全無,眼中盡是滾滾熾欲。林九陵不禁暗暗叫苦,剛才那壺酒就屬牧盛歌喝的最多,現(xiàn)在效力發(fā)作起來,自然也是最為猛烈。自己現(xiàn)在還能勉強保持清醒,而牧盛歌恐怕已經(jīng)徹底失控了。而就在此刻,明兒已是俯身捧住了林九陵的臉頰,穩(wěn)住了他的嘴,將口中的酒渡給了他。“嗡~!”這一口酒下肚,林九陵的腦海又是一陣轟鳴,雙眼也如牧盛歌那般逐漸發(fā)紅,神智正在迅速崩潰。“八嫂,你......這是何必啊......”林九陵赤紅著眼睛,用盡最后一絲神智開口問道“唉.....”明兒聞言媚態(tài)一收,落寞的長嘆道:“蕭郎后宮恁地多,那些姐姐又個個那般優(yōu)秀。即使以妾身之能,自問也無法爭過她們,所以妾身也只能放棄獨占蕭郎這個想法了。”“而蕭郎既然無法專情于妾身,妾身又何必一顆心盡付于他?蕭郎可以流連花間,妾身自也能采竹品蕭啊~。”言語間,明兒又露出了那嫵媚的笑容,朝一旁的牧盛歌勾了勾手。“吼!”牧盛歌立刻發(fā)出了一聲如同野獸般迫不及待的嘶吼,立馬將明兒橫抱起來往床上走去。明兒窩在牧盛歌懷里,臉色粉紅欲滴,眼中一片似笑非笑的柔媚之態(tài),幽幽嘆息了起來:“花月姐姐說得對,人生苦短,就當及時行樂。想去做,便去做。”“人間從無真情在,可憐癡人枉囈語。”“只求一樂為己笑,管他明日風或雨。”“良宵短暫,兩位叔叔,來啊~。”“吼!”林九陵此刻也已是神智全消,欲火沖腦,在明兒的呼喚下,嘶吼一聲,朝床上撲了過去。一時間,房中翻云覆雨,錦浪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