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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看向林野的目光多出幾分的尊敬,“你是一個好人。”
“談不上,我只是做我有把握的事情,島上的崇神可影響不到我。”
保本一驚。
“你說得是真的嗎?你在島上待了多久?你沒有出現幻覺或者頭疼的癥狀?”
“約莫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證明不了你免疫崇神,但是你的意志十分的強大…我叫保本,現在是緋木村的唯一的醫生,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報酬方面不用擔心,我還是有一點積蓄?!?
“你知道制作治療崇神的藥?”
保本搖頭,他嘆了一口氣,“正是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才要嘗試,不管用什么方法?!?
“看著島上一個又一個人死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之前一直用堇瓜熬湯作為治療藥自欺欺人,我要改變這一切?!?
保本說出他的困難。
“如今八醞島到處都是崇神,采藥被崇神沾染,又分布在危險的地方,以我的膽量和能力,恐怕應付不來。我手中也就兩顆鳴草,還不夠?!?
“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些強人所難,我們才剛認識,但是…拜托了!”
林野聞言,問了一個問題。
“伱為什么不離開呢?”
“鳴神島有很多的醫生,但是八醞島只有我?!北1净卮鸬馈?
沒有講太多的理由,理由只有一個,他不想要拋棄因崇神染上怪病的人,醫者仁心。
保本原本有一位直子老師,對方被囚禁在地窖之中,此時恐怕已經去世了。
保本逃了出去,尋找方法,以身試藥。
林野回想起[孤島診療譚]這個任務,對保本很欽佩,而且他也需要凈化崇神,利害一致,點了點頭。
“嗯,我答應你?!?
“…謝謝,謝謝?!?
“說起來我有一個疑問,大蛇死了兩千年了,八醞島一直是這個模樣的嗎?”
“不,原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前不久踏鞴砂發生爆炸,夜空被染上了奇怪的色彩,我們緋木村接受了這些村民?!?
“幕府和反抗軍開戰,我們村子里人的抱團,靠財務向海賊購買糧食,日子還算過得去。
“但一個月前,珊瑚宮的混蛋破壞了鎮守邪祟的鎮石,放出了崇神,引起天地怪象,一切成了這個樣子。”保本咬牙切齒的說道。
“村子的居民大多身染怪病,還能動的投到天領奉行那里,我不相信天領奉行的人,對反抗軍也沒有什么好感,我只想救下病人?!?
林野聞言有些意外,沒想到是反抗軍放出了崇神,而緋木村天領奉行的公告,似乎表明他們才是好人。
“…我了解了,你需要多少鳴草?”
“十顆,十顆就夠了,其他的我多少收集好了?!?
“沒問題,我路上隨手摘了一些,習慣了。”林野將鳴草交給保本。
“這里雨大,你還是找個地方避雨吧,也躲雷,我來的路上,好幾次被雷差點劈到。”
“等我調制完藥,就回緋木村,長次一個小孩在村子里,我也不放心?!北1菊f道。
“給你這個,注意安全。”林野送給保本一張符箓,這是他向申鶴所學制作的,“遇到危險就撕掉它,能夠抵御傷害。”
保本打量遇水不濕的符箓,高看林野不少,“你說你來自璃月,難不成是方士?”
“算是吧?!?
“那你也要注意安全。”
“嗯。”
林野想起游戲里保本的結局,語氣變得嚴肅,“如果你想要試藥,必須通知我?!?
“…噢,好的。”保本下意識應道。
林野告別保本,根據他送的地圖尋找鳴草。
鷲津與神龕那邊,林野確定了,對方在進行活祭。
既然有了保本這個希望,盡管渺茫,反正鷲津已經不需要了。
進行活祭,罪大惡極。
林野決定送鷲津一場解脫。
返回到神龕的位置,林野看到有一位天領奉行的官兵向神龕參拜,旁邊的鷲津扭頭盯著他,看不出表情,但給林野一種拼命忍耐的感覺。
官兵名為權五左衛門,在天領奉行的士兵中屬于劍術不錯的存在,他參拜三次后,對鷲津說道。
“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可以告訴我,緋木村窩藏的叛軍下落了,別想?;ㄕ?,哼,不然我的刀會將你的腦袋剁下來!”權五左衛門冷聲道。
八醞島戰況不利,天領奉行的家主派他們督察,質問村長有沒有包庇逃兵,聽村子里的小孩講,原來在這里祭拜神龕。
鷲津站了起來,他拔除了沾上太多的血雨水洗涮不干凈的妖刀,嘶啞道,“活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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